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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大郎冒死迎娶潘金莲真相

时间:2023-01-18 02:54: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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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大郎冒死迎娶潘金莲真相

看过水浒,好多人为武大郎叫屈,娶了那么好的一个老婆,偏偏没过多久,就因为老婆偷汉子,被毒死了。一辈子没几天的风流快活日子,岂不可惜可叹?

其实要按照水浒里的故事来看,武大郎本就不该娶潘金莲,一个是丑中极品,一个是美中极品。这两个人在一起生活怎能合拍,你说武大郎娶潘金莲岂不是蛮拼的?

武大郎冒死娶潘金莲真的是因为美貌?

其一,相貌不合适。武大郎的相貌丑陋,身不满五尺,面目生得狰狞,头脑可憎。清河县人见他生得短矮,起他一个诨名,叫做“三寸丁谷树皮”。

而潘金莲长相漂亮,到底多漂亮,西门庆一生阅人无数,是这样评价的:是个生的妖娆的妇人,先自酥了半边,那怒气直钻过爪洼国去了,变作笑吟吟的脸儿。

连武松也对潘金莲的容貌赞不绝口:“眉似初春柳叶,常含着雨恨云愁;脸如三月桃花,暗藏着风情月意。纤腰袅娜,拘束的燕懒莺慵;擅口轻盈,勾引得蜂狂蝶乱。玉貌妖娆花解语,芳容窈窕玉生香。”

其二,年龄不合适。武大郎当时已经三、四十岁,而潘金莲正值青春年少,二十多岁。

其三,武大郎没有娶潘金莲的资本。自从武大娶得那妇人之后,清河县里有几个奸诈的浮浪子弟们,却来他家里薅恼。武大郎既没有本事挣钱营生,也不能保护自己娘子不受侮辱。

其四,天上不会掉馅饼,当潘金莲下嫁给武大郎后,武大郎喜欢的屁颠屁颠的,不知进退。潘金莲本是张大户的使女,因为长相漂亮,人又年轻,因此张大户想要包养。

张大户年龄太大,潘金莲从心里看不上他,因此只是去告主人婆,意下不肯依从。那个大户以此恨记于心,却倒赔些房奁,不要武大一文钱,白白地嫁与他。

武大郎冒死娶潘金莲真的是因为美貌?

其五,武大郎没有钱,如何能养得起小老婆。潘金莲过门之后,武大是个懦弱依本分的人,被这一班人不时间在门前叫道:“好一块羊肉,倒落在狗口里。”因此武大在清河县住不牢,搬来这阳谷县紫石街赁房居住。每日仍旧挑卖炊饼。既然是租赁房子生活,可见生活自然很不容易。

男人娶老婆,或者找异性伴侣,如果不顾自己的情况,一味的找年龄小的、漂亮一点的,自然是死路一条,如此看来武大郎还真是冒着生命危险娶了这个如花似玉的潘金莲做老婆。

如果不是因为贪图潘金莲的美貌,武大郎最终也不会落得如此下场。难道用生命换一个美丽的妻子真的很重要吗?

也许这就是命运,也应了那句古话: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希望武大郎没有后悔过自己的决定。

解密:少妇潘金莲挑逗武松为什么却没有成功

武二爷才坐下来,金莲也进来了。金莲就朝对过靠房门口这张椅子上一坐。武二爷见嫂子坐下来,心里不安。为什么呢?你叫我到房里来,这是我的房间,你就应该上楼到你房间里去,要各避嫌疑,这怎么讲啊?照这一说,就应叫嫂子出去。想想,也不能。

在我认为,年轻叔嫂应避避嫌疑,我家这个嫂子年纪轻,她还有点小孩子脾气,在她是不避嫌疑;再则,听见我要出远门,也许有什么家常话,特为要同我谈淡。我如叫她走,未免叫嫂子心里不乐。武二爷只得把头一低,坐在那里不开口。

金莲把他望望,心里也好笑,这个人真老实。老实人我也见过的,没有见过他这样老实的,坐在这里大眼望小眼。哎!要防他坐不住,他一个坐不住,站起来走掉了怎么办?嗯,有个章程了,他喜爱喝酒,最好不过拿壶酒给他稍微消遣消遣。“二叔叔!”“嫂嫂。”“一人静坐无聊,愚嫂拿壶酒给二叔小饮,候大郎回来,再为畅饮。”“好,多谢嫂嫂!”这一点武二爷心里很中意,最喜爱的就是酒,坐在这里等也难过,不如弄壶酒打打岔吧!金莲起身出了房,酒燉在锅里,锅盖一掀就拿到了。

她面对灶神,恭恭敬敬,端端四拜,暗暗祷告。祷告的话语很低,等于在她肚里,这叫心到神知。这刻我不能以心相照,喉音当然要高一点:“灶神菩萨:女弟子潘氏金莲,想与二叔结个鱼水之欢,望神圣庇佑,早点成功,大香大烛,拜谢菩萨!”她家菩萨可在家?怕是不在家,早已吓得溜掉了。什么道理呢?嘿,灶神乃一家之主,灶神管你家周正事,不能管这些没魂的事,还不吓溜了吗?

金莲祷告之后,锅盖一掀,拿了一壶酒和两碟菜,锅盖朝起一盖;还有一壶酒两碟菜,等丈夫回来再吃。拿了两双杯筷,进了房,就朝桌上一放。里口座位上摆了一双杯筷,金莲自己这边座位上摆了一双杯筷。“二叔请上坐!”“是。”叫武松坐在里口一张椅子上。

武二爷想想,先坐下来再说,等哥哥来了,首座座位再让给哥哥。武二爷提着衣服,跨过火盆,绕过桌角,到里口座位上坐了。他以为坐下来嫂子就可以走了。嘿,金莲不仅没有走,在对过把酒壶一把抓:“二叔请用酒!”“啊唷!得罪嫂嫂!”武二爷心里不安,你把酒拿来就让我自己吃呗,怎么好要嫂嫂斟酒呢?已经倒下来了,金莲把她面前的酒杯也斟满了。

武二爷望望,以为代哥哥虚设的。哪知金莲把酒壶放下,又朝椅子上一坐。武二爷诧异:啊!你怎么又坐下来呢?金莲手一抬,把酒杯一端,面带笑容,两眼关顾着武松:“二叔请!”啊,奇怪了,哪晓得嫂子特为坐下来陪我吃酒。年轻的叔嫂岂能同席,何况又没有旁人,这太不雅观了。武二爷倒也好,头一低,没有理她,把金莲惶下来了。

金莲把酒抿了一口,看他没有动,把杯子朝下一放,把他望望:有趣!这个人真老实得好玩呢!你不开口就让你不开口了吗?我非要来同你谈谈,挑逗挑逗你。

“二叔叔!”“嫂嫂。”“愚嫂听伙计言道你要出差,不知上哪里去?”“进京解费。”“多晚动身?”“就是今天。”“几时回来?”“要到明年春末夏初方可回来。”“要这许多日期?”“路程怪远。”就谈到这里为止。金莲住了口,武二爷又把头低下来不开口了。

金莲好笑:笑话!我说一句,他答一句;我不开口,他就不说话了,再来找两句话挑逗挑逗:“二叔,你此次奔东京,家中有个人儿,你怎样放心得下?”“这个,啊,莫非是咱的大哥吧?不妨,有嫂嫂照应。”金莲才听到大老爹,双手齐摇:“不是大郎。”“啊?”武二爷诧异:奇怪了!我只有把我哥哥放在心里,试问,除掉了哥哥还有哪个?没有了。

我对你这个嫂子并没有放在心上哎,这不是诧异吗。“不是大哥是谁?”“你休要蒙混愚嫂,愚嫂早已知道了。”“知道什么?”“愚嫂坐在楼上,听见街坊人传说,说二叔在东街上娶了一房婶婶了。你此次奔东京,婶婶何人照应?”“嘿嘿!”武二爷望着她冷笑。这话怎讲?她直接讲武松东街上有个相好的了。武松可有这件事呢?他有这件事我能赌咒。既没有,金莲因何又说呢?金莲晓得他没有这回事,有意拿这句话来挑逗他。

武二爷并不生气,反而好笑:“嫂嫂,你老未曾同小弟多处,不知道小弟的个性,等大哥回来,你老就明白了。”心里话:我也不至于同你辩白了,你同我家哥哥谈谈,我是哥哥手里领大了的,看看我是什么人?我从来就怕同妇女们说话,今日同你嫂子坐下来谈个三言五句,真算难得的,我哪里来这些事呢?

你不相信,你问我家哥哥就晓得了。武二爷把头又低下来,不开口了。金莲望着他,坏了,这个人真正老实,我同他远转山摇,直接没用,不能耽误时间,丑鬼丈夫要回来了,同他开门见山地谈吧!

金莲站起身,走到火盆前,就把炭篓里一双火筷子拿了,拣了两块生炭,把火盆里的炭堆了堆,手拈住一只火筷子,底下就挂搭着一只,两眼望着英雄,两摇两晃:“二叔叔,你看这火筷子天天成对,日日成双。”“这个……”武二爷诧异,不解其意。火筷子在一起么,因当中有个小铁链连着,你如果把小铁链摘断了,也就东一只,西一只了。这话不懂,既不懂就不敢乱答话了。

武二爷又把头朝下一低。金莲把他望望,直接是对牛弹琴,一窍不通。哎,不能再耽搁了。金莲急了,就把火筷子朝炭篓里一插,手一抬,就把自己面前这一杯酒朝起一端,跨步准备绕过炭火盆。绕炭火盆怎么样?她就想到武松旁边,直接朝他大腿上一坐,不容他分说,右手就把他一搂,左手就把这杯酒朝他嘴里倒。嘴里还有话:“二叔,你休要装假,你早巳就有愚嫂在心了,你把这杯酒吃了吧!”说着,就要跨炭火盆了。

武二爷坐在座位上,见她这种形容,如同一只妖狐向他扑来,不由怒火上升,随即右手一抬,两个指头指着金莲,眉头一竖,目光炯炯,一声大喝:“呔!嫂嫂住手,不要动!”就这一声喊,金莲吓得魂飞魄散,“啊呀!”倒退几步。金莲吓得战战兢兢,得得得得一阵子抖,抖到自己座位面前,一屁股坐下来。怎么又退回头了?武二爷是一股纯正之气,金莲是一颗邪淫之心,邪不压正,正能克邪。这一股正气,把她这股邪气顶回头了。金莲再朝酒杯里望望,好!一杯酒泼得干干净净。这杯酒还经得起这一阵子抖吗?当然泼掉了。

金莲也知道这件事难以成功,把酒杯一放,心里是大不如适,悔之不及。原来以为这件事是手到擒拿,早晓得不成功,也不该现这个痕迹啊。手肘就朝椅背高头一挂,手托香腮,面带怒色,低头不语。她坐在那里不开口,武二爷才稍微放心了。“嫂嫂,你把小弟当作什么人?小弟是顶天立地的男子汉,何能干出这等披毛带角禽兽之事?你叫我太下不去!”教训下来了。

就这样,潘金莲为了向打虎英雄武松示爱,以向武松敬酒为名,表露她的仰慕之情。潘金莲身著暴露的内衣,施展她优美的身材,风情的魅力,希望以此吸引武二郎的垂青,“那妇人一径将酥胸微露,云鬟半挽,脸上堆下笑。”潘金莲为什么如此,无非认为这种暴露的内衣可以展现她女性身体曲线和凝聚在她身体上的性感之美。然而,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在梁山好汉武松的面前,潘金莲的暴露酥胸的勾引艺术失去了艳光四射的魅力。

潘金莲在这样出师不利的情形下,终于鬼使神差的撞上了西门庆,让她的性感之美和勾引艺术终于有了用武之地。

即便是烟花巷里的祖宗、风月场上的班头的西门庆,在潘金莲的万种风情面前,也不禁心荡神迷,不能自持。他不顾潘金莲的那个打虎英雄小叔子的利害,猛追潘金莲以求春风一度,无疑是“老鼠给猫做三陪”那种要风流不要命的男人。于是,一番云雨,百般恩爱,这一对被人们称之为史上最放荡的男女,躲进小楼成一统,管他冬夏与春秋。

潘金莲究竟有多美?《金瓶梅》似乎描写得更为详细。其中第四回里写道:“却说西门庆在房里,把眼看那妇人,云鬟半挽,酥胸微露,粉面上显出红白来,一径把壶来斟酒,劝那妇人酒。一回推害热,脱了身上绿纱褶子。《金瓶梅》第二十八回在西门庆扶潘金莲到房中时又写道“脱去上下衣裳,着薄纩短襦,赤着身体,妇人上着红抹胸儿……两个并肩叠股而坐……西门庆一手搂着她的粉颈,一递一口和她吃酒,极尽温存之态。

睨视夫人云鬟,酥胸半露,妖眼乜斜,犹如沉醉杨妃一般。然而,就是这样美得像杨贵妃一样的女人,却是西门庆的夺命追魂之人。《水浒传》写的是西门庆的死在武松的手下,《金瓶梅》写的是西门庆死在潘金莲的床上,其实,无论哪一种死法,无疑都是西门用潘金莲的美色,为自己挖下的人生的坟墓。

“三寸气在千般用,一日无常万事休。”潘金莲最后也死在自己的小叔子武松的刀下,是她的这个心目中的第一情人成就了她人生最后的悲剧。其实,综观潘金莲的人生悲剧,可用两个字概括:这就是“美色”。当然,潘金莲的悲剧不仅是她个人的悲剧,更是时代的悲剧,社会的悲剧。在男权的社会中,即便是再美丽的女人也是身不由己的。但值得一提的是,作为一个正常的女人,无疑大都宁愿做西门庆的断头情人,也不愿做武大郎的窝囊老婆。

这一教训,金莲实在下不去,不得不同他抢白几句:“二叔叔,你此话怎讲?想愚嫂不戴网巾也是个男子汉,我也是清清白白的好妇人。”“好!这才是咱的嫂子!讲话口要应心,心要应口,心猿紧系,意马牢拴,篱牢犬不入,你可知道吗?”武二爷直接痛训她了。妇女面前有三尺禁地,你不惹人,没有哪个敢来惹你;你门户关得紧,外人不能进门;篱笆扎牢,狗都拱不进来。

武二爷这些话语是很重的。金莲也不是土牛木马之人,她懂得这个意思,觉得自己更下不去了。下不去怎么办呢?自己就应下台了:“啊!二叔此话怎讲?什么叫‘心猿紧系’?什么叫‘意马牢拴’?我也不同你讲,等那矮鬼回来,再同你论理!”矮鬼是哪一个?她就是骂的武大郎。可是这一骂,武二爷忍不住了。你推板武松本人不要紧,你就骂武松两句,武松可以忍耐;你伤毒他的哥哥,武二爷可是不行。

“什么?嫂嫂你嘴中骂谁?你敢伤毒我的大哥,那是不行!打定了你了!”说着站起来,右拳朝起这一举。“啊呀!”金莲这一吓,起身就走。武二爷望望,你朝哪里走?就来追赶金莲了。哪晓得有个炭火盆挡在走路口,武二爷分了下子神,忘记跨炭火盆,腿就在炭火盆上一跨一绊,火盆连架子朝地下倒了。“啊唷!”武松赶快把腿停住,双手把火盆架子扶住了。就这样,已经掉了两块炭在地下。武二爷把地下两块火炭捡到火盆里去。为什么呢?火烛要紧,回头不要烧起来。就这一辗转,武松提着衣服、跨过炭火盆,出了厨房,再想来追金莲,追不上了。金莲已经上楼了。

李瓶儿也有钱,书中说她“散漫使钱”,所以合家上下无一不说她好。这二位嫁进府后,为西门府上的万贯家财锦上添花,说是小妾,从丈夫到奴才谁敢轻视?所以说,经济地位决定家庭地位,从古至今都没变过。

潘金莲是穷得叮当响的,她这么争强好胜的人,偏偏没有银子傍身,什么都只得开口向枕边人要,基本上每次欢爱之后,都会向西门庆索要点小物件。风雪夜姐妹们一齐出去做客,人人都有皮袄,独独她没有,说是西门庆心尖尖上的人,其实连件皮袄也没替她置办过,还是李瓶儿死了后捡她剩下的穿,为此甚至被吴月娘数落了一通。潘金莲本来是个处处要拔尖的人,为了件皮袄却不得不在汉子面前做小伏低一回,这人啊,真不能太穷,一穷就容易志短。

有钱可以让丈夫尊敬,可要赢得丈夫的欢心,光有钱还远远不够。同样是有钱的小妾,孟玉楼就远远不如李瓶儿得宠。

张竹坡评点《金瓶梅》时,对孟玉楼大为叹赏,认为渠在西门府中不受重视是为屈才。孟玉楼这个人在书中地位很奇特,处处都有她,但处处都不是主角,很多时候,她和潘金莲交好,很多时候都像是后者的陪衬,作者似乎也有意识将她做为潘金莲的对立面来写。写潘金莲时大肆渲染其淫荡,写孟玉楼却多用洁笔。在西门家,贞女自然不如淫妇讨好,所以孟玉楼只落得个张竹坡为之叫屈的局面。

在西门家,论出身,潘金莲不如嫡妻吴月娘,拼家当,又拼不过孟玉楼和李瓶儿,就是她引以为傲的美色,其实也没什么稀罕,西门庆妻妾个个都饶有姿色,在奶子如意儿的点评中,认为她还不如孙雪娥清秀白净呢。

潘金莲那些让男人心惊肉跳的勾引艺术

潘金莲自打在《水浒传》和《金瓶梅》中成名之后,就一直成为中国文化的热点人物,以致如今家喻户晓,无人不知。虽然数百年来,她一直被订在历史的耻辱柱上,成为美艳、淫荡、悲哀三位一体女人的典型!但是,也有不少人同情她的遭遇,羡慕她追求自由、反抗旧伦理的勇气。其实,潘金莲首先是一个美女,然后才成为荡妇的。那么,潘金莲到底有多美,竟让男人不顾死活拼上性命也要追求与她一度春风呢?这还要从潘金莲的身世和际遇说起。

潘金莲自小命运堪怜,七八岁就被卖到清和县的张大户家做使女。岂料长大之后,穷人家的女儿偏偏生有一身姿色,肌肤胜雪,妩媚生香。谁想羊肉落在色狼的嘴边,好色的张大户自然不肯放过她。

可怜潘金莲此时正是个怀春的姑娘,虽然也有梦想,但她中意的情郎,显然并不是张大户这样的人。潘金莲无疑又是一个聪明的女子,知道好女不吃眼前亏的道理,她便在悄悄地答应了张大户之后,却又偷偷帝告诉主人婆,适时拿奸……就这样张大户狐狸没逮着,反惹了一身骚。于是,他想出一个报复女人最恶毒的法子,救是倒赔嫁妆,把潘金莲白送给武大郎。从此,揭开了潘金莲从美女到荡妇悲剧人生的序幕。

武大郎何许人也?为何让张大户如此慷慨大度?原来武大郎是个丑陋的侏儒,人称三寸丁谷树皮,三分像人,七分像鬼。如果只是这样也罢了,关键的是武大郎没有性能力,连“爱情”一下的能力都没有,既不能满足潘金莲的肉体,也不能满足她的精神,更不能保护貌美如花的妻子,致使潘金莲常常受到无赖的戏弄,不但无情侮辱了潘金莲的肉体,也彻底摧垮了她的心灵。

人们是无法想象,潘金莲是如何在别人的歧视目光下,走进武大郎的花烛之夜的新婚洞房的?又是如何在拜过天地、成为夫妻之后的一个个漫漫长夜备受煎熬的?尽管潘金莲出身于一个使女,不怕吃苦,不怕受累,但她毕竟是个女人,一个正常的女人,她需要过正常女人的生活。于是,她选择了红杏出墙,也选择了她悲剧的人生。

一次说是偶然,其实也是必然的相遇,使她的人生的目标有了新的定位。这就是当她的小叔子武松景阳岗打虎成名之后,她首先选择了这位后来成为梁山好汉的打虎英雄。

潘金莲选择勾引武松始于一个雪花纷飞的冬天,武大出门卖炊饼不在家,已经当上捕快都头的武松去衙门里点名完毕,提早回到家里,一进门发现潘金莲早升起了火,准备好了酒菜。《水浒传》和《金瓶梅》大概都有这样的一段描写:

那妇人早令迎儿把前门上了闩,后门也关了。却搬些煮熟菜蔬入房里来,摆在桌子上。武松问道:”哥哥哪里去了?”妇人道:”你哥哥出去买卖未回,我和叔叔自吃三杯。”武松道:”一发等哥来家吃也不迟。” 妇人道:”哪里等的他!”说犹未了,只见迎儿小女早暖了一注酒来。

武松道:”又教嫂嫂费心。” 妇人也掇一条凳子,近火边坐了。桌上摆着杯盘,妇人拿盏酒擎在手里,看着武松道:”叔叔满饮此杯。”武松接过酒去,一饮而尽。那妇人又筛一杯酒来,说道:”天气寒冷,叔叔饮过成双的盏儿。”武松道:”嫂嫂自请。”接来又一饮而尽。武松却筛一杯酒,递与妇人。妇人接过酒来呷了,却拿注子再斟酒放在武松面前。

那妇人一径将酥胸微露,云鬟半挽,脸上堆下笑来,说道:”我听得人说,叔叔在县前街上养着个唱的,有这话么?”武松道:”嫂嫂休听别人胡说,我武二从来不是这等人。” 妇人道:”我不信!只怕叔叔口头不似心头。” 武松道:”嫂嫂不信时,只问哥哥就是了。” 妇人道:”啊呀,你休说他,哪里晓得甚么?如在醉生梦死一般!他若知道时,不卖炊饼了。叔叔且请杯。

在这里,潘金莲出手就来个欲擒故纵,但却是十分强而有力的勾引艺术的展现。她问武松是不是在外面养了女人?这话说来云淡风轻,但却是摆明了要剥去武松的”道德”假面。武松争辩了半天,还要她不信去问武大,正好给了潘金莲机会数落武大一番,表明她看不起武大的意思。这种轻描淡写的挑逗味道,恰像跳脱衣舞一样,从外面往里面一层一层把衣服剥掉的挑逗过程。

慕容素衣:潘金莲拿什么“房中术”来争宠?

《甄嬛传》走红的时候,我曾经守着电视机不眠不休地看了几天几夜,末了又找来小说原着细细研读。看着甄嬛华妃们一个个乌眼鸡似的斗来斗去,真是不亦快哉,这书写得热闹好看,只是有个大破绽——居然没有涉及到房中术!各位看官,这难道不是妻妾争宠的核心武器吗?

流潋紫花了一大堆词藻来描绘女主如何貌美如花如何聪明绝顶,还不惜用上了“女中诸葛”这样的词儿,她想说服读者,嬛嬛光凭着高贵冷艳的劲儿,就能够固宠多年。你相信吗?反正我不信。比较起来,还是安陵容的得宠比较有说服力,这姑娘擅长调制催情迷香,让皇帝一入寝宫就情不自禁,算是沾了点房中术的边。迷恋嬛嬛的姑娘们,醒醒吧,要在三千佳丽中脱颖而出,玩高贵冷艳估计早被一巴掌扇死了。

要想了解妻妾争宠的真相,最好的教材不是《甄嬛传》,而是《金瓶梅》。其实苏童的小说《妻妾成群》中也隐约写到了这一点,颂莲最初嫁给陈老爷做第四房小妾时,就是因为床上的机灵劲儿很快成了新宠,后来的失宠多半是因为不肯迁就陈老爷的性趣味,另一个愿意迁就的小妾立马翻了身。

当然,苏童写得较为隐讳,远远不如兰陵笑笑生那样秉笔直书百无禁忌。一本《金瓶梅》,通篇都是性事,难怪会被视为天下第一淫书。西门大官人的府中,无时不在上演着风月大战,女人们试图通过对西门庆性的占有,来争夺在丈夫心目中乃至整个府中的地位。看上去有点不堪吧,可是这才是血淋淋的真相啊。

西门府中的争宠大战丝毫不比雍正皇帝后宫中的平静,甚至更真实、更残酷。西门庆除了正妻吴月娘外,还有五房小妾,其中包括妓女出身的李娇儿,丫头转正的孙雪娥,还有死了丈夫嫁过来的孟玉楼、潘金莲、李瓶儿。在这五个小妾中,李娇儿和孙雪娥基本上属于靠边站的,纯粹凑个数而已。

都说能抓住男人的胃就能抓住男人的心,这样的准则其实只适合穷苦百姓,富人家厨娘成群,哪个少奶奶还亲自洗手做羹汤的。孙雪娥是因为“整治得一手好汤水”才被纳为第四房小妾,可是婚后照样在灶上忙活,时不时还吃西门庆一顿饱打。

孟玉楼和李瓶儿明显受重视得多,原因很简单,这二位有钱!她们虽是再嫁的寡妇,可是都带来了前夫留下的大笔银子。有陪嫁傍身,腰杆自然粗了。很多人都以为西门庆离了潘金莲就活不了,事实上他在武大死后,潘金莲眼巴巴盼着他来迎娶,这时媒婆薛嫂上门说亲,推介孟玉楼说:“手里有一分好钱,南京拔步床也有两张。四季衣服,妆花袍儿,插不下手去,也有四五只箱子。

珠子箍儿,胡珠环子,金宝石头面,金镯银钏不消说。手里现银子,他也有上千两。好三梭布也有三二百筒。”

西门庆一听,马上动了心,上门看过后急吼吼地娶进家,把个潘金莲搁置了好长一段时间,后来还是她想办法寄了小曲儿给西门庆,才有机会嫁进去,只能屈居第五了。

潘金莲对武松的挑逗,就是她先把武松最外面那层道德礼教的衣服剥开,再剥掉自已早已厌倦的那件叫做”婚姻”的衣裳,一件一件地剥落,一步一步地挑逗,直到两个人都一丝不挂地露出赤裸裸的情欲肉体为止。

连筛了三四杯饮过。那妇人也有三杯酒落肚,哄动春心,哪里按纳得住。欲心如火,只把闲话来说。武松也知了八九分,自己只把头来低了,却不来兜揽。妇人起身去烫酒。武松自在房内却拿火箸簇火。

妇人良久暖了一注子酒来,到房里,一只手拿着注子,一只手便去武松肩上只一捏,说道:”叔叔只穿这些衣裳,不寒冷么?”武松已有五七分不自在,也不理他。妇人见他不应,匹手就来夺火箸,口里道:”叔叔你不会簇火,我与你拨火。只要一似火盆来热便好。”

当潘金莲用手去碰触武松肩膀,挑逗的层次再度被拉高─从身外之事跳到身体本身了。潘金莲的肢体碰触绝对是个逾越,但她却用:”叔叔只穿这些衣裳,不寒冷么?”来合理化她的行为。

潘金莲在这些方面绝对是聪明而有天份的,她擅于用隐喻的功力一点也不下于当代最优秀的文学家。你可以看到,当她顺手夺过火箸,对武松说着:”我与你拨火,只要一似火盆来热便好。”这一句听来合情合理,却又直接撩拨武松内在欲火的双关语,虽然多么生动、自然,但在武松听来却感到莫名的心惊肉跳,以致他竟然推了这位美女嫂嫂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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