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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驴胃炎怎么回事 毛驴肠胃不好用什么药

时间:2022-05-20 13:02: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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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驴胃炎怎么回事 毛驴肠胃不好用什么药

朋友们大家好,我是安逸又不想奋斗的三傻哥,一场大病已经半年没有好了,口腔溃疡好了后,后侧肋骨下不明原因涨痛,常规血,B超,胃镜都查过,没有问题,这个症状像胃病但是又靠近肝胆区,最近出去走走回来又开始肋骨下不舒服也不是很疼,吃了好多中药好了一段时间又开始不舒服了 怎么办

体温36.6算不算发烧?我怎么感觉头和脸有些热……

我今年这身体确实是完了[泪奔]又开始胡思乱想了,不知道自己到底哪出了问题,难道是胃病引起的吗?该来的也迟迟不来……

长期饮食不良让隆美尔的嘴唇一角上火! 德军北非军团给养其实一直比较困难,特别是一到夏天,德军的炊事班就心慌慌!因为在沙漠异常炎热的环境下,食物很快就会变质。为此,德军后勤部门也是伤透了脑筋,最后不得不以黑面包和干豆取代土豆和白面包,这样保质期更长。

另外黄油也没得吃了,德国人只能用橄榄油替代。但是德军士兵们实在是吃得想吐,那种橄榄油的味道他们十分不喜欢。

而在沙漠中,德军盟友意大利人毕竟在沙漠中的经验丰富些。因此在北非战场上,意军一直负责供应德国人的食物:包括咖啡、食油、果酱和肉罐头等。

不过,德国士兵经常抱怨“意大利佬”提供的食物太平淡无味了,不只是德军,甚至连意军士兵也同样抱怨不断。

德国人戏称意军盟友的战斗力都没到炊事班级别,提供的饭菜都吃不好!他们还讽刺“猪队友”的意大利牛肉罐头是:墨索里尼老驴。

更重要的是,因为新鲜水果蔬菜在沙漠中无法保鲜,德国士兵们因为缺乏维生素,很多人得了一些身体病症。例如有的人出现牙龈出血,牙齿脱落等情况。

士兵们吃不好,德国将军们的日子也好不到哪里去!军团统帅隆美尔将军,他个人一直提倡和士兵们同甘共苦,因此他在那里每天的饮食只是干面包和一点罐头,有时候为了节省,他还把没吃完的面包留到下一顿吃。隆美尔在北非期间患上了严重的胃病,这张照片中也明显可以看出他的嘴唇吃上火了。

乾县的美食礼泉都能吃到,礼泉美食同样也是。可是相对而言,乾县美食却品类繁多,许多人去乾县包括往那住,都是抱着那美食而来。

我也一样,在离家乡即便不到一小时路程,可却在西安吃不出那种味道,尤其西安郊区一个县镇,那里的经常吃的味道,和我们县比较确实无法比,要不面食硬、要不酸咸、要不就是煮透了,吃起来不劲道味道给人一种难忍,只有忍着生活吃,反而让我每每想起家乡的美食,尤其是豆腐脑。虽然我们县域经济不济,可却在吃方面很独道。

我每次回去都要尝尝豆腐脑,揪上包有茄子和辣椒的包子,然后再蘸上辣子汁子放在一块吃,那吃起来只有一个字辣。除了豆腐脑还有棍棍面,驴蹄子上面浇上刚泼的辣子油,和羊肉泡,掰完饼后,用羊肉汤一浇,给你送一盘糖蒜还有红辣子蒜泥,也都有辣椒,那才叫正宗。

我们县域就是因为太实在,确实用的红辣子吃一口就是辣,辣到肚子,我每当一回西安总闹胃病。也许年龄大了,没有吃辣子那么带劲,或许是西安这边辣子不辣,也让我习惯了。而我们家乡那种辣却美在心里,话说无辣不欢,没那种辣,也许就不叫美食。

家族往事(101)我看管收获葵花3600多斤:1974年,父亲决定生产队在任洼子黑咀的50多亩耕地中,种植玉米,且套种葵花,二行玉米一行葵花。那年山城公社、山城供销社领导,大力宣传搞多种经营,既增加农民收入,又支援国家建设,供销社专门购进葵花种籽,供应各生产队。由于春季天降雨水稍多,春墒较好,玉米、葵花出苗齐,夏季长势良好。

农历7月份,葵花快成熟时,恰巧我患了慢性胃炎,腹痛腹胀,吃饭减少,不能干重体力劳动,父亲疼爱我这个独生子,冒着其它社员反对的风险,派我看管、收获葵花。

我每天担一担筐,挑选成熟的葵花盘,割下后担到任洼子大场,葵花地距大场500一800米,用小木棒敲打葵花盘脱粒,边脱粒边凉哂,天黑前又运送到任洼子涝坝渠词养场隔壁的仓库里,有300斤左右时,中午牵上饲养场的毛驴,把葵花籽驮相距约500米的大场再哂,到下午时再驮回仓库,直至彻底干透。

前后40多天,我一人收割、脱粒、晒干全部葵花籽3600多斤。几天后生产队派社员运到山城供销社交售,每斤0.34元,卖钱1200多元,年终供销社还奖励了生产队一台“敦煌牌”缝纫机,但第二年因缝纫机分配之事又发生了一个小故事(待续)。#环县农村农民农业# #黄土高原任洼子生产队# #多种经营# #父亲当队长# #社员分到钱#

我开始学中医啦!

先哲云:为人子者不可不知医。言外之意,不懂医道就是不孝。药圣孙思邈曰:君亲有疾,不能疗者,非忠孝也。不懂医道,孙思邈又扣上了一个罪名:不忠。北宋名臣范仲淹曰:不为良相,当为良医。纵览古今很多文人都践行了这一信条。

苏轼精通医学,有著述传世,如《苏沈良方》。有人考证,苏方有48则,沈指的是沈括。苏轼医德高尚,宋德宗元佑五年,杭州瘟疫流行。他慷慨献出秘方“圣散子”治疗患病百姓,活人无数。公元1097年,年已62岁的苏轼被贬到荒凉之地海南岛儋州。此地气候炎热,瘴疠盛行。若不通医道,坡公必埋骨于此,何能后来北归中原?

史载,陆游不但识药且能医病。他经常执锄种药,出外采药。“采药今朝偶出游,溪边小立唤渔舟。”“云开大华插遥空,我是山中采药翁。”这些诗都是明证。“驴肩每带药囊行,村巷欢欣夹道迎。共说向来曾活我,生儿多以陆为名。”从这首诗中可以看出,陆游医技高明。不管他走到哪个村子,男女老少皆夹道欢迎,争相邀请他去做客。不少人为感谢诗人的救命之恩,给生下的孩子改姓陆,以示不忘。

平均寿命不到40岁的南宋,陆游能活到85岁,跟他通晓医术有绝大关系。

鲁迅曾在日本仙台医学院学过医。郭沫若曾就读于日本福冈九州帝国大学医学系。郁达夫曾求学于日本东京第一高等学校医科部。余华曾是牙医,池莉曾经当过医生,毕淑敏是内科名医。

我虽不是文人,但还算是个知识分子。见贤思齐,网课之余,我开始学习医道,以期在新冠病毒肆虐的当下能保住一条小命。孔子曰:君子求诸己,小人求诸人。既然国家已经放开了疫情管控,那我就不能再做坐享其成的小人了,且改做一回自力更生的君子吧!

我在喜马拉雅收听倪海厦、罗大伦、徐文兵、陈允斌、郭亚宁等中医名家的讲座。我网购《黄帝内经》《思考中医》《梁冬徐文兵对话黄帝内经》《回家吃饭的智慧》等中医书籍细心研读。

人不学不知道,人一学就知道。经过学习 ,我学会了如何辨别风热感冒与风寒感冒。我了解了春生夏长秋收冬藏的四季养生之道。我明白了很多食材原来可以当药用。我学会了辨识一些普通中草药的方法。我用敲打膀胱经的方法治疗我的腰椎盘突出,取得了很好的疗效,迄今半年来没吃过一片儿药,没贴过一贴膏药。我坚持天天喝五行健脾散(莲子、芡实、山药、薏米、茯苓)治好了困扰我多年的老胃病。我日日敲打胆经,年届天命,依然黑发苍苍,白发寥寥。我朝朝踮脚后跟,控制住了前列腺肥大的发展,缓解了膝盖疼痛。我晚晚用艾叶水泡脚,失眠明显好转。我天天喝甘草干姜汤,感冒离我而去,手脚冰凉症状显著改善。

张仲景曰:留神医药,精究方术,上可以疗君亲之疾,下可以救贫贱之厄,中可以保身长全以养其生。疗君之疾,咱不够资格;疗亲之疾,不敢下手;救贫贱之厄,没那个本事。那咱就暂且保养自身,以期长生吧。路漫漫其修远兮,吾将上下而求索中医之术。朋友,愿意和我一道同行吗?

难闻的菜

19世纪,洛杉矶有一家小餐馆,为莫里夫妇所有。今天早上,一个中国人走进一家餐馆,用生硬的英语问道:“你好,我叫杨鑫,我看到了你的招聘广告……”

默里看出他是中国人。杨鑫还没说完,他就厌恶地做了一个“走”的手势。杨鑫没有动,语重心长地说:“我什么都能做,还能多吃苦。”穆雷不想废话,生气地骂:“中国人都是贼,滚出去!”

杨鑫很生气,但他能做什么呢?他正要转身离开,这时三个好斗的彪形大汉闯了进来。当默里和他的妻子看到它时,他们很害怕。领导者是当地的恶霸米托。他每个月都来勒索保护费。最近,他想把餐馆变成烟屋妓院,并强迫默里把商店给他。

蒂托抓住默里:“那老人呢?”森喜朗颤抖着说:“你的出价太低了。”米托说,再加一些。然后他拿出两颗子弹扔在地上,扔出下一句:“这样够吗?”然后他大摇大摆地走了。

默里看着他的妻子,但无奈地说,重要的是收拾一下,给人们腾出空间来挽救他们的生命。从未离开的杨鑫走过来说:“我可以帮你对付他!”

默里怒不可遏。“别取笑我!”

杨鑫仍然没有动,真诚地说:“请相信我!”

到现在,默里别无选择,只能和妻子商量,决定死马当医生。

下午两点刚过,米托带来了十几个打手。但他决心要赢,于是走进房间,把草拟好的合同拍在桌子上。杨鑫过来和米托打招呼,米托斜了他一眼:“中国猪,让你老板签字。”杨鑫说他不是哥们,他是做生意的,他也想开这个店。

米托起初惊呆了,然后笑着拍了拍腰间的枪说:“你也活该?滚!”

杨鑫平静地说:“这是你在这里的最高技能吗?最大胆?大象,你敢和我的蚂蚁赌博吗?”这对米托来说非常有用,当他接触到“赌博”时,他会变得精力充沛,并询问赌什么。

杨鑫说:“如果有一道菜,谁能吃,谁就是餐馆的老板。”

铁托很好奇这道菜是什么,更别提闲着了,于是就同意玩猫捉老鼠的游戏。杨欣看到对方被“困住”了。他从厨房里拿出两个盘子,一个放着面包,然后看着另一个盘子。米托目瞪口呆:一堆又粘又黑的东西夹杂着腐烂的草根让人恶心。他抬起鼻子又闻了一遍,好家伙,臭死了,头有点晕。

托米可以说是天天喝酒喝酒,从不吃苦。没有,我中午刚吃了一顿丰盛的午餐,肚子很饱,突然端上了这道菜。他真的有一阵子吃不下了,担心它有毒。如果他死于中毒,他所有的财产对其他人来说都会更便宜。

托米翻了个白眼,推开盘子说:“你是我的客人,先吃吧。”

杨鑫听了米托的话,然后看着他犹豫的表情。他知道自己占了上风,趁机攻击:“既然你这么客气,我就不拒绝了。”他拿了两片面包,用刀挑下盘子里的东西,在面包上擦了擦,一口吞下。

杨鑫吃不吃都没关系。嘴里东西的“臭味”散发到米托身边,让米托和暴徒们感到恶心。

如果你吃不下这道菜,你就认输。米托不愿意煮鸭子,飞走了。他恼羞成怒,伸手去拿枪。杨鑫准备说“真讨厌”,与此同时,他一挥筷子,抓住了一只在米托面前飞舞的苍蝇。这一举动惊呆了米托,然后杨鑫抓起一根牙签摇了摇,一只爬行的蟑螂被钉在了墙上。

米托完全惊呆了。他看了一眼杨鑫另一只手里的刀。他说:“这个中国人不可轻视。之前只是听说中国功夫厉害。今天,我真的学会了。幸好我没有开枪,否则我会死的。”英雄不吃亏眼前,不就是餐厅吗?

想到这,他捂着肚子,露出痛苦的表情:“我的胃怎么疼?”暴徒知道了,马戏团说,你是不是老胃病了?米托说现在真的是病魔肆虐的时候,暴徒们说应该先回去休息,改天再战。米莽从驴上走下来,砰的一声摔在桌子上:“你小子真幸运,赶上了我的病。我先去看医生,改天生病了再给你收拾!”一挥手,拉着灰溜溜地离开了。

杨鑫打败了米托,他的心悬了下来。他转身向默里和他的妻子告别。默里和他的妻子自然想留下杨鑫,说条件是免费的。杨欣怡指着盘子里剩下的“菜”说,如果你真的想让我留下来,你应该吃它。

默里感到困惑。他正站在桌旁。难闻的气味令人作呕。但是如果杨鑫离开了,米托又制造了麻烦呢?算了吧!为了保住你赖以为生的餐馆,你不得不豁出去,因为你反正不能吃人。默里咬紧牙关,拿了两片面包夹,闭着眼睛端上来,塞进嘴里。

他想一下子把它全吃了,但是他不能一口吞下去,所以他只能咀嚼它。但是他嚼的时候感觉很好。他吊起胃口,忍不住拿起面包吃了起来。默里太太愣住了,杨欣泽笑道:

默里问这是什么,杨鑫说我们称之为双臭,臭豆腐苋菜梗,闻起来又臭又甜。我老婆的传家宝就是做这道菜,好吃又好储存。出国前她特意给我带了两个祭坛。

默里笑着说:“你能给我一个祭坛吗?真好吃!”杨欣点点头,意味深长地说:“人有时候就是喜欢这道菜,传不下去。没有接触,他们觉得中国人不好。”

莫里和他的妻子突然醒来,走向杨鑫,伸出手说:“对不起,我向你道歉。”

老房子出租,想在附近小区贴广告,小曲在印刷厂上班,让她利用工作之便帮我印二十份租房广告,打了三个电话始终占线,这家伙现在忙什么呢?还是我手机出了问题?用女儿的手机打,通了,我问女儿怎么回事?

女儿说:“她把你拉黑了!”我说怎么可能?女儿拿起我的手机打过去,还是正在通话。

和小曲认识二十多年,二年前我还是她唯一的救命稻草,现在在她眼里我就是那个卸了磨的驴,没用了能走多远走多远,心里怅然若失。

三年前小曲的老公因为沾上毒瘾被强制戒赌,进了戒毒所意味着失去工作。

想保住工作唯一的办法开病假条交单位,小曲找婆婆家人,大姑姐帮着开了三个月病假条,说欠了一屁股人情,医院管的严开不出来了。

小曲急得像无头的苍蝇,那时我正好胃病住院,小曲去医院哭的像个泪人,看我有没有办法。

小曲走后,同病房的大姐说你病了,朋友伤心成那样,这就是好朋友吧?那几天我辗转反侧睡不着,出院时拿着医生开的假条,突然茅塞顿开,我和小曲老公的名字仅仅一字之差,中间的字加上“言”字旁就是她老公的名字,我觉得自己简直太了不起了。

当我把这个发现告诉小曲的时候,她激动的哭了。假条我开了一年零五个月,直到她老公出来,为了拿到病假条在医生跟前我无病呻吟,每次去开假条都找那个医生,我不洗脸,头发乱蓬蓬,因为我住院是真的,胃病需要养,医生没有怀疑。

为了和医生搞好关系,我把妹妹给我的好茶送给医生,怕给小曲增加思想负担没告诉她。

期间小曲老公的单位续签劳动合同,如果本人不去签,视为解除劳动合同。

小曲开假条的目的就是保住老公的工作。小曲拿钱求姑姐想办法,看能不能出来半天把合同签了,姑姐说没有办法,只能自作自受。

小曲找到我,戒毒所我两眼一抹黑谁也不认识。第二天陪小曲到戒毒所,见了领导实话实说。领导说:“我们也是本着治病救人的态度,他出去工作没了,失去生活来源,不是我们的初衷,你做保签字他外出期间不能沾毒品就行。”我和小曲签字担保。

小曲把事情想复杂了,我也没想到事情办的那么顺利,小曲有四个姑姐,都手眼通天,想着人家都没办法,这事肯定不行了,只是看着小曲可怜,在我跟前不住的抹眼泪,想着自己老脸不值钱,豁出去了死马当活马医,想不到柳暗花明。

当戒毒所领导说可以保释出去,我的眼泪一下子涌出来,激动的差点跪下。我知道这份合同对小曲多重要,小曲是临时工,每个月收入低,婆婆家人瞧不起,老公是正式工作,收入稳定,四十多岁了,如果失去工作对这个家意味着什么大家都清楚。

小曲的老公出来一年多了,想不到我和小曲的友谊到此结束。

小曲老公的那些事该知道的不该知道的我都知道了,我现在要做的就是三缄其口,见面点点头就行了。

拉黑就拉黑,心里难受几天也就过去了,对朋友做到问心无愧就行了。

前几天天气突变,外面昏沉沉的,气温下降,连续下了四天鹅毛大雪,大地白茫茫的一片,丑的美的都遮住了。

女儿再三强调外面冷路滑不要出去,退休了这样的天不出去在家练毛笔字。有人敲门,这样的天谁串门?

打开门,愣了一下,小曲披着一身雪花站在门口,我把她拉进屋,用毛巾拍打身上的雪,让她坐下,倒一杯热茶递到她手上。

我说:“这样的天有事打电话就行了,跑来干啥?”小曲不说话两手抱着杯子默默地流眼泪,我手足无措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把餐巾纸递到她手里。

知青往事:那个岁月的爱情一去不复返,留下了不尽的遗憾、沉重的伤痛(下)

杨淇的性情也较之过去大变。在校时,杨淇可算是一枚“牛人”。课间我去操场,就要路过杨淇所在的二班,总能看到杨淇微昂着头独自站在教室里,很有一股“一剪寒梅傲立雪中”的劲头,极是清高。下乡后,杨淇也有些不合群。仨人成了一伙,杨淇很是维护这个危难之中组合起来的“家”,不但经常帮我干担水背粮一类的力气活儿,还在没柴的时候跟上我半夜抬着大筐去偷生产队的玉米棒,很是泼辣。

唐静与杨淇比较起来就显得小孩子气了,整天尾巴似地跟着我。有一次我和几个知青步行去呼市游玩,要走几天。唐静苦拦不住,就泪眼婆娑地要走我的相册,白天看,晚上枕。我从呼市回来给唐静带回了一小包已经破碎了的饼干,她竟激动得热泪盈眶的。

唐静的童真性格有时也令我捧腹。有一天,我在路边捉到一只刚会飞的小麻雀,唐静捧在手上喜欢得忘乎所以,却不料小麻雀扑腾、扑腾飞走了。唐静万分失落地望着渐渐远去的小麻雀,双手不自觉地伸向远方,笑得我肚疼。

唐静还经常耍无赖。一次,我们仨去大队看电影,有一段路被水淹了。杨淇脱掉鞋袜哗、哗地趟过去了。唐静却噌地扒上我的后背,让我背过去。

唐静还是个多愁善感的人。一有空闲,唐静就让我拉起二胡给她伴奏,唱起来如泣如诉的:“一块蓝布两家里拆,一家人家两分开,隔家好比隔大海,什么人捎信来……”

谁能知道,不久后,我和唐静也像歌里唱的那样,天各一方了呢?

秋收过后,大地一片白茫茫,知青们候鸟似地往家飞。唐静回了塘沽,我回了天津。

在内蒙时,我怪怨唐静整天尾巴似地跟着我,现在见不到“尾巴”了,却又不习惯了。于是,我就三天两头赶塘沽短火车去看唐静。唐静的父母对我这个“黑五类”子弟很不感冒。唐静也恨铁不成钢说:“别来了,再来就坏啦!”

而我偏执性格使然,依旧没头鬼似地赶塘沽短。終于,唐静的父母请来居委会的人做见证,言辞激烈地逼我表态不再“骚扰”唐静。为避免与唐静父母发生冲突,也免使唐静难堪,我违心地顺从了唐静父母的意愿。

来年春天,唐静早我几天回到了金星三队。看她见了我羞羞怯怯躲躲闪闪的样子,一定是在家饱受了父母的训诫被洗脑了。唐静没有住到与我隔壁的女生宿舍,而是搬到离我远一些的一户社员家暂住。

这样一来,我也不好和杨淇搭伙了。杨淇在女生宿舍单独起伙没有刀铲,灶火也不好烧。我就去大队找惯熟的铁匠给杨淇打了刀铲,又找来泥瓦匠修好了灶头。

至此,在危机中结成的“三人小组”,又在这一场危机中解体了。

唐静与我行同路人了。然而,藕断丝连的一些事情还是在拨动着双方的心灵。例如唐静来我这边的菜窖取土豆,我就屁颠屁颠地下窖给她取上来;唐静想要我喂养的下蛋鸡,我就欢喜地让她随便挑。但我在唐静匆匆离去的背影里,能看出她在偷偷地抹着眼泪。

夏天还没过去,我就听说唐静病得厉害了,精神忧郁再加上胃病折磨把她击倒了。那户社员找到我,说唐静精神恍惚,时有昏迷。这户社员还说:“她说胡话的时候还在叫你的名字,只有你能帮她。”

我心中五味杂陈地去看唐静,只见她脸色蜡黄,目光呆滞,知道我来了,却不看我。好半天,唐静才带着哭腔悠悠地说:“我想回家!”

这一声悠悠哭腔令人肝肠寸断,又唤起了我先前为她夜走岱海滩的豪迈气概。我立刻跑到大队打听汽车。金星大队有两辆解放牌汽车,恰好有一辆第二天要去集宁送粮。我和司机说好了搭车的事,急忙赶回去告诉唐静。唐静打起了精神,把她的物品都收拾进她下乡带来的大木箱里。

第二天,不等天亮,我就找了一辆毛驴车,拉上唐静和她的大木箱去了大队,搭上了汽车。去集宁的180里土公路颠簸不平,黄尘滚滚。唐静坐在驾驶室里,我趴在满载的粮食麻包上,一手抓住车斗的前护栏,一手护住唐静的大木箱,人在麻包上被甩来抛去的惊险不断。一路上司机停了几次车,看我还“在不在”。

车到集宁,司机赶点,帮我把唐静死沉的大木箱卸在路边,扬长而去。我用麻绳在大木箱上缠绕成背柴禾的扣,跪在地上入扣,趴在地上起身,背到挺远的集宁南站行李房起票。麻绳勒得我肩胛骨生疼,我还不敢歇一歇,怕放下再起不来了。身体极度虚弱的唐静,看到我呲牙咧嘴、满头大汗的样子,却又帮不上一点忙,只是在旁一个劲地说:“谢谢你,谢谢你!”

我听着感觉很陌生,心里酸酸的。

等车的时候,我用原准备买长途汽车票回金星的钱,给唐静买了吃的。唐静问我:“你怎么回去?”

“走回去。”我轻描淡写地说。

火车开动的时候,唐静对我说:“你太傻,以后别只顾别人,照顾好自己。”

我是够傻的,此刻我才突然意识到,这是与唐静今生永别了!曾经同甘共苦、形影不离的伙伴,从此天各一方、生死两茫茫……我撒腿就追火车,我还有许多话要对唐静讲,我还有……但火车追不上了,载着我曾经的梦一去不复返了,留下了不尽的遗憾、沉重的伤痛、永远的……

1941年夏的一天上午,八路军战士庄新民和一位大爷及被抓的上百名群众挤坐在一起,日军端着刺刀走来走去,一个手拿指挥刀的鬼子走到庄新民跟前,一把扯着他的破棉袄说:“你的八路!"

庄新民是山东日照人,于1940年秋参加八路军,成为香炉石分所的一名小卫生员,这年他12岁。因条件限制,卫生所平时都穿便衣,一年发一双布鞋。

1941年夏的一天,日伪军进行大规模拉网合围,庄新民和卫生所被冲散,他一个人跟着逃难的群众一起跑。黄昏时,敌人除了个别放冷枪以外,远处又点燃了火堆,庄新民没有食物,他身体虚弱,胃病令他疼痛难忍,他躺在沟底枕着一块石头昏睡。正在这时,一位四十来岁的大爷走到他的身边说:"孩子,饿了吧,先吃点吧。"大爷给了他一把生地瓜干子吃,庄新民感觉香甜极了。当大爷断定了他是被敌人冲散的小八路时,就说:“孩子,咱是一家人,你别乱跑了,就跟着我吧。”

有一天下午,庄新民和大爷及群众们逃到了马牧池东北方向的一个山谷里,被附近山上的敌人发现了。先是飞机轰炸,人们无处藏身,不少人被炸死。大家不得不逃出山谷,敌人就冲上来围住,把他们赶到附近的一个庙里。大爷拉着庄新民的手,小声对他说:“孩子,不要怕,就说你是我的儿子。"

在庙堂的院子里,庄新民和大爷及被抓的上百名群众都挤坐在一起,几个日本鬼子拿着刺刀不时地哈哈着走来走去。第二天上午,十来个鬼子端着刺刀,牵着两条狼狗,跟着翻译,把大家都吆喝起来,威胁着要群众交出八路。一个鬼子拿着指挥刀在人群中转来转去,一个个地审视着,嘴里不停地叨叨着,他走到庄新民跟前,瞪着眼上下打量了一番,一把扯住庄新民的破棉袄说:“你的八路!"大爷硬拉着庄新民的胳臂说:“这是我的儿子!”鬼子一脚把大爷踢倒在地,庄新民就抢着扑在大爷身上,哭喊着:"爹……"鬼子抽出指挥刀架在大爷的脖子上说: “你的通通八路的”。大爷是个地地道道的农民,庄新民又瘦弱不堪,大爷反复恳求说明,鬼子对着庄新民上下打量了许久,终于离开了。

敌人将被抓的群众,通通用绳子绑起来联在一起,在鬼子的押送下,出了庙门直往东走。庄新民因身体很虚弱,脚烂了,腿也多处碰伤,化脓流血,大爷就拉着他走。一长串队伍天黑到了沂水城,鬼子把他们关在一座空房子里,门窗都用钉子钉着,鬼子扔进一些乱七八糟的食物。

在沂水城关了大约十几天后,敌人又把所有被抓来的人,重新绑起来连在一起,怕大家逃跑,又把每个人脸上涂上红的颜色,走的时候让大家给他们牵着扫荡时从老百姓那里抢来的许多牛和驴,出了沂水城一直往西走,走了数天后到了泰安城,被抓的群众一路上受尽了折磨和痛苦,许多走不动的人被鬼子刺死了。庄新民几次难以支持了,大爷就使劲地拉着他走,唯恐他在敌人的刺刀下跟不上吃亏。

到了泰安城,牛驴送到了,一个翻译对他们说大家都可以走了。大家尽管又饥又渴又非常疲劳,但什么也顾不得了,就全部逃离敌穴。大爷对庄新民说:“孩子, 先跟我回家吧,到家后再说”。看到庄新民实在很吃力时,大爷就背着他走。为避免遇到鬼子再找麻烦,大爷有意走山沟,爬山越岭,日夜兼程,累了就停下来休息一会,饿了就想办法在路过村庄时要点东西吃。经过了好几个白天和黑夜,终于在一天夜里到了大爷的家。

大爷家住在一个树林子的旁边,一间破草房,是个看墓的人家,大娘是个哑巴。大爷说明情况后,大娘千方百计给庄新民弄好吃的,把土豆切成条烧熟后再拌上芝麻盐给庄新民吃,大爷大娘还有弟弟妹妹们只能吃点糠菜,有时只喝点稀汤。当看到庄新民的脚已腐烂化脓,因多次碰伤摔伤而感染,腿上也多处化脓流血时,大娘不顾难闻的气味,经常抱着他的腿用盐水和中草药进行烫洗和治疗。伤愈后,庄新民要去找部队,大娘给他弄了几块地瓜,让带着在路上吃,烂了的鞋子、破了的衣服,大娘进行了多次缝补好了。

大爷大娘送庄新民到村头,大娘眼里含着泪水,大爷不断重复着:“孩子,找不到部队再回来啊,这里就是你的家”。庄新民说了声“爹,大娘,有机会我一定回来看望您二老”。他告别了大爷大娘回头就走了,待走了很远之后,热泪夺眶而出。他回过头望去,透过模糊的泪水,看到两位老人还站在村头在不断向他招手。

庄新民返回部队后,随部队又参加了多次战斗。抗战胜利后,又参加了淮海战役和渡江战役。新中国成立后,庄新民担任上海市商业局等领导职务。1955年,在沂南县地方邮局的帮助下,庄新民终于找到了两位老人,才知道他的沂蒙老爹名叫李开田,大娘名叫明德英,他请两位老人到上海团聚,后又赴沂南探望。两位老人先后去世后,庄新民每年都让两个儿子去沂南县给二老扫墓。

,庄新民在上海去世,享年84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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