浙江省苍南县碗窑古村“文化精品旅游示范基地”打造路径研究
卞显红（浙江工商大学教授，杭州商学院旅游发展研究院院长，杭州碧海云帆规划设计集团董事长）
8月28日上午本人率队考察了深山里的一座古村，曾经荒废，目前仍然较为落寂的古村——浙江省温州市苍南县碗窑古村。目前古村旅游已取得一定成绩，已取得中国历史文化名村、中国传统村落、国家4A级旅游景区、浙江省级文物保护单位（碗窑乡土建筑群）、中国民族民俗魅力村庄、中国最美村庄等称号。古老的村落掩映在青山绿水中，古老的碗窑遗址遗存及一栋栋古宅大院诉说着碗窑古村曾经的繁华。
在文旅融合大背景下，此类极具特色的古村古寨，通过古法制陶展示性生产、非物质文化遗产旅游特色演艺剧目、文旅客厅和文化书房等特色公共文化设施入景区、文旅融合特色文创和动漫等文旅产品导入文旅景区业态、文化和科技深度融合推动碗窑文博场馆高度智慧化和体验化发展、青花瓷文化生态型主题型特色民宿和餐饮接待设施建设、文旅演艺及影视基地开发、亲子体验型和瓷艺陶艺大师工作室等科普研学基地建设等路径，此类古村古寨将成为文旅融合发展景区示范典型及文化精品旅游示范区！文旅融合发展激发旅游发展新动能，催生旅游新经济，创新旅游新项目。
一、苍南碗窑古村历史文化底蕴
（一）碗窑古村聚落和传统建筑文化
苍南县玉龙湖河谷中上游，有一座明朝洪武年间的古村。600多年来，村民们以烧制陶瓷为生，间种几分薄田，闲读几句诗书，过着世外桃源般的生活。碗窑古村古建筑群被誉为古民居的活化石，为浙江省级文物保护单位、中国历史文化名村、中国传统村落。这座因为古陶瓷制作技艺而兴盛起来的手工业古村落，至今仍流淌着浓郁的古陶瓷的文化因子。始建于明洪武年间（1368-1398）的碗窑古村，经过数百年发展，在清朝乾隆晚期之后逐渐进入鼎盛期。据乾隆年间所修《宁德县志》记载：“本邑因有碗窑之业，漳、泉、兴等处无业之民杂聚二都，以造碗谋食”。碗窑古村距今已有六百多年历史。这里居住有蔡、黄、叶、裴四大姓。历史人物有清代优贡蔡英资、太学生蔡步圣等。
碗窑统称“杨溪境”，有五大境：鲎沙境、中镇境、临潮境、占石境、银石境。碗窑村现有清代大型建筑20余座，其中保存完整，具有历史价值和旅游价值的古建筑和古民居6处。这些古民居，既有浓郁的闽东地方建筑特色，又糅杂了闽南建筑和西洋建筑风格，与闽东山区的古建筑形成了强烈对比，特别是梁枋、托梁、雀替、斗拱间的彩绘，给人以复杂多变、气派非凡的感觉。
历史上，碗窑古村制造的粗瓷碗，通过海轮，运往天津、山东等地。清光绪二十四年(1899），随着三都澳的开埠，茶叶、土纸、青靛、瓷器成为了大宗输出商品，打造了闽东海上丝绸之路。此后，碗窑古村瓷业迅速发展，产品主要销往福州、宁波、河北、山东、内蒙古等地，并出口外销到东南亚一些国家，成为闻名遐迩的陶瓷之乡。碗窑古村最多的时候碗窑达36透（座）。经济的繁荣促进传统村落建筑的建设，其中黄氏中西合璧的建筑就见证了这段社会经济繁荣的历史。
（二）碗窑古村陶瓷技艺文化
碗窑的陶、瓷艺是一种文化，一种生存的智慧；是土的艺术，烈火煅烧的文明。文化价值之弥足珍贵，是因为她诠释着人类一段文明史，透着原始的魅力。
碗窑陶瓷技艺文化主要体现在制陶、制瓷技艺文化方面。在陶与瓷在专业上，视煅烧温度和制品的烧结致密度严格区分，并具有不同的制品和不同的制作工艺。专业上，通常把胎体没有致密烧结的粘土和瓷石制品，不论是有色还是白色，统称为陶器。其中把烧造温度较高，烧结程度较好的那一部分分称为“硬陶”，把施釉的一种称为“釉陶”。相对来说，经过高温烧成、胎体烧结程度较为致密、釉色品质优良的粘土或瓷石制品称为“瓷器”。
碗窑生产的碗、盘具是瓷器。碗窑从早期的红釉粗陶到鼎盛中后期青花瓷碗再到后后期的建筑瓷、耐酸瓷砖及高压电瓷，在整个历史发展阶段里，主要体现在曰用青花瓷碗、盘上。因此，碗窑制陶、制瓷历史主要以制瓷为主。碗窑陶瓷技艺文化主要体现在制瓷技艺文化上。碗窑制瓷技艺繁多，主要有十八道工序，每一道工序都体现了深厚的技艺文化，并成为碗窑制瓷技艺文化开发的主体，具有旅游演艺、旅游动漫等开发的潜力。
（三）碗窑古村非物质文化
碗窑古村有一座清朝同治年代留下来的台基高4米的古戏台，为木构斗拱结构，斗形与弓形横木相互卯榫嵌合衔接，形成上大下小的托座，纵横交错，逐层挑出，共有16旋，高3米，最大直径4米。旋形边上的四个角还雕有四只翩翩起舞的大蝴蝶，造型典雅精致，不用一枚铁钉。藻井上面的木板用移漆描绘出《红楼梦》、《白蛇传》等199幅戏曲人物故事，至少绘有12出当时盛行的戏曲，是研究“南戏”难得的实物资料。戏台立柱上刻有“情节新奇出人意料，机关巧妙娱我视听"的对联。
目前该古戏台每年展演200多场次非物质文化遗产演艺节目，展演时长1小时左右，分别有越剧《花园会》《九里桑园叫算命》、花鼓《十里苍南》《欢迎你到苍南来》、畲族民歌《畲族情歌》《凤凰与山客》、提线木偶戏《变脸》《钟馗醉酒》、渔鼓《苍南颂》《何仙姑对药》、单档布袋戏《张大娘宰猪羊》等剧目。
碗窑古村所在桥墩镇及苍南县非物质文化遗产资源丰富，具有打造旅游演艺和非物质文化遗产展演的良好条件，在为开发中建议建设碗窑古村非遗活态展示馆和非遗旅游演艺馆，并大力发展影视旅游基地及举办微电影大赛、碗窑制陶瓷技艺动漫大赛等活动，把碗窑丰富的非物质文化遗产旅游开发做大做强。
二、苍南碗窑古村旅游资源分析
根据《旅游资源分类、调查与评价（GB/T18972-）》经对碗窑古村进行资源普查与评价，碗窑古村具有旅游资源单体30处，其中碗窑古村古建筑群、碗窑陶瓷艺术文化为五级旅游资源碗窑古龙窑遗址、碗窑古村自然生态景观为四级旅游资源，其它26处旅游资源单体分别为三级、四级旅游资源。
碗窑古村自然和文化旅游资源等级高、数量较多，尤其是碗窑陶瓷技艺文化遗址遗迹保存良好，技艺流程工艺和自然高度融为一体，具有开发为高等级文化精品旅游示范基地的资源条件。
此外碗窑乡土建筑群具有浙南闽北独特的韵味，乡土建筑保存良好，数量较多，年限较长，具有较高的保护与利用价值，具有开发青花瓷文化和建筑文化博物场馆旅游、乡土建筑研学旅游、青花瓷文化研学旅游、碗窑展示性生产生活旅游、文旅演艺和文化动漫旅游的良好条件。
碗窑生态环境优美，自然环境良好，自然景观丰富，具有生态养生和休闲度假的良好生态环境条件。
表1 碗窑古村旅游资源调查、分类与评价
三、苍南文旅融合创新示范发展路径
（一）以文促旅，培育碗窑古村旅游发展之根
文化让旅游具有发展之根，根深才能叶茂。文化融入旅游，让碗窑古村具有旺盛的生命力，让碗窑古村焕发青春活力活起来。
碗窑古村落作为历史悠久、文化荟萃的古村落，古法制陶瓷遗址遗迹、古法制陶瓷技术艺术、传统村落民居民俗、陶瓷生产交易贸易街区、因碗窑生产交易而聚居的碗窑技艺师等文化基因为碗窑古村在新时代重焕生机提供了坚实而又厚重的文化根基。
碗窑独特的文化基因是碗窑发展旅游的核心竞争力根本要素，是碗窑具有独特旅游吸引力的根基。以独特的碗窑古村落文化促进碗窑古村落旅游发展，是文旅融合发展大背景下碗窑古村旅游创新发展的根本路径。
（二）以旅彰文，让碗窑古村文化之根开花结果
旅游融入文化，让碗窑古村文化复兴具有载体。旅游作为碗窑古村青花瓷文化、古法制陶瓷技艺文化、传统村落物质文化、传统村落非物质文化遗产等文化利用的一种载体，赋予这些传统文化社会经济利用价值和传承延续价值。旅游为这些传统文化的传承延续提供了最佳路径，让碗窑古村文化之根开花结果。
旅游发展是创新文化发展，让文化具有强大生命力，并促进文化得以传承和发展的最佳载体之一。碗窑古村旅游发展为碗窑系列文化复兴的提供了载体。
（三）让文化活起来，赋予游客新体验
碗窑古村文化目前不论是碗窑文化、聚落文化、技艺文化，还是民俗文化、文博场馆等多以静态、物态、固态展示为主。龙窑已停止烧制，古法生产技艺流程也是实物静态展示为主，碗窑博物馆也是以固态物件静态展示为主，缺乏有效的动态、活化、体验展示。
让碗窑文化活起来，提升游客体验碗窑文化的路径和手段是碗窑文化旅游融合发展的重要路径之一：
（1）构建一条碗窑展示性生产工艺流程线路。
碗窑古村之所以没落，是因为碗窑生产的停滞。碗窑古村旅游发展吸引力之所以不高，是因为碗窑生产功能的彻底丧失。碗窑古村游客体验度较低，也主要是因为碗窑很多文化已是“死”文化。如何让文化活起来的重要路径是恢复一条碗窑展示性生产线，让碗窑生产功能空间活起来，以此带动碗窑文化活起来。
打造一条展示性“碗窑记忆工坊”，让碗窑文化活起来是碗窑古村重焕生命力的关键路径之一。
（2）打造特有的青花瓷文化、碗窑技艺文化、古村聚落文化展示体验空间。
——构建碗窑系列文化博物场馆。目前碗窑古村具有若干青花瓷制作大师的工作室及一处具有一定规模的碗窑博物馆。碗窑古村作为文化积淀深厚，文化资源丰富的中国历史文化名村及中国传统村落，需要大力构建文旅融合发展项目，尤其是文化文物博物场馆类旅游吸引物聚集体。青花瓷博物馆、碗窑技艺研学馆、传统村落非物质文化研学馆等文化文物博物场馆的构建是碗窑打造文化精品旅游示范区的关键路径之一。
——构建所处可见的碗窑文化景观。目前碗窑古村景观小品、建筑小品较为缺乏。体现碗窑特有文化底蕴的物质文化需要文化景观载体展示。碗窑主要制品为青花瓷器，尤其是碗青花瓷制品。碗延伸出来的“饭碗”，不仅代表维持生存的生计和谋生路径，在一定程度上意味着“民以食为天”的深层次表达意境。在碗窑古村可以打造“天下第一碗”“碗聚落”等碗小品景观。要把碗窑古村中的碗窑物质文化和非物质文化景观通过诸多碗文化景观小品、建筑小品融入到碗窑古村“血液”中，彰显碗窑文化、青花瓷技艺文化和特有的民风民俗文化、非物质遗产文化等，形成文旅融合发展的文化精品旅游示范区。
（3）创新发展文化旅游演艺、文化旅游动漫等活态文化旅游新业态，让碗窑文化活起来。
——发展文化旅游演艺，让碗窑文化活起来。场景是文化旅游最基本的载体、平台和体验现场，从策划、规划、项目落地到招商运营，每个环节都在追求场景的最优化。在所有的文旅场景之中，文旅演艺都是一个独特的存在，它是人依据特有的文化资源，借助科技手段，通过艺术创造，打造的一场动静结合、虚实耦合、新旧融合、深浅妙合的沉浸式场景体验，是在特定的环境空间表现历史空间中故事情感的艺术，它是将文化活化、故事化、产品化、时尚化的高级形态，也是文旅融合绝佳的转换校场、体验现场、情感剧场、传播道场和消费市场。文旅演艺将引领文旅“融时代”浪潮，以“匠心精神”营造更多优质的文旅演艺，是推动文旅融合场景革命的必由之路，也是文旅消费的市场期待和必然趋势。文化旅游演艺主要通过打造一台反映碗窑人民生产生活、制陶瓷技术艺术、陶瓷品交易贸易、古村落市井生活景象的舞台剧，并通过碗窑微电影大赛、碗窑古村景象抖音、影视基地打造等手段，把旅游演艺融入碗窑古村落旅游开发，以文化旅游演艺让文化活起来，让游客体验到碗窑鲜活的文化。
——发展文化旅游动漫，让碗窑文化活起来。用动漫故事可以让碗窑文化旅游形象更具特色内涵和深远影响，改进碗窑文化旅游产品供给。用动漫手段可以让碗窑文化旅游品牌传播更具创意和亲和力。用动漫的粉丝号召力可以产生更加强大的商业价值。动漫延展性很强的长产业链为丰富碗窑文化旅游业形式和文化内涵提供了多向选择。碗窑文化旅游动漫主要通过文化动漫展示碗窑生产技艺流程，活态碗窑制陶瓷技艺过程，让已经无法通过实物动态展示碗窑文化的生产生活状态通过文化动漫形态展示给游客，让游客身临其境感受碗窑灿烂的文化、制陶瓷的技艺、市井的生活、繁荣的古村落及独特的民风民俗。文化动漫可以延展为文化创意，产生文创旅游产品，让碗窑文化和旅游商品充分融合，打完独特的碗窑文创动漫旅游产品。
——碗窑动漫文化旅游发展模式植入。用动漫的形式进行旅游宣传：把碗窑古村文化和旅游用动漫的方式进行表现和展示，比真人广告更有想象力和吸引力；在动漫作品中植入碗窑古村文化和旅游元素和信息：通过在作品中融入碗窑古村历史文化和自然景观，创造新的文旅融合地标；推出动漫碗窑古村吉祥物：推出动漫碗窑古村旅游景区吉祥物，围绕古窑古村吉祥物进行内容展示、新闻宣传、衍生产品开发的整体升级。其中，创造吉祥物是最简单可行，传播快捷的方式。
——非遗文化活态展示，让碗窑非遗文化活起来。碗窑非物质文化遗产丰富，已建有非遗文化演艺大戏台，并有等非遗文化活态展示剧目。目前碗窑非遗文化活态展示已常态化，建议以现代科技手段辅助传统的非遗文化展示手段，让非遗文化展示具有更丰富的内涵、更精美的展示内容和更丰富的游客体验内容。建议碗窑非遗文化活态展示剧目常态化，每年达到300场次，主要旅游接待日都有常态化的非遗活态展示剧目。
（四）让文化新起来，赋予文化新基因
公共文化服务体系进入碗窑旅游景区，实施公共文化和旅游融合发展，打造能为游客提供完善的公共文化服务体系的文旅融合新型文化精品旅游景区。
协同推进公共文化服务进旅游景区，推动公共服务和旅游公共服务融合为碗窑当地居民和到访游客提供完善的公共文化服务。这是深化文化和旅游融合发展，推动碗窑文化精品旅游示范区的重要内容。
（1）实施公共文化服务和旅游服务一体化，赋予文化新基因。
在文旅融合大背景下，碗窑古村传统聚落文化、碗窑青花瓷文化、碗窑技艺文化、碗窑非遗文化等积极和公共文化融合发展，把公共文化服务和旅游服务一体化，赋予碗窑古村传统文化以新的基因，为文旅融合创新发展提供行动力。
（2）统筹碗窑古村旅游景区公共文化服务设施建设管理。
充分利用目前碗窑古村闲置的居住空间，大力推动居住空间“退居入文”，把公共文化服务配置到碗窑古村现有闲置居住空间中。
探索建设、改造“半书房·碗窑文旅客厅”“碗窑文化馆”“碗窑博物馆”“碗窑技艺体验馆”“碗窑DIY体验馆”“碗窑动漫馆”“碗窑演艺馆”等系列公共文化服务设施建设管理，打造碗窑公共文化服务旅游吸引物聚集体。
（3）统筹碗窑景区公共文化服务资源配置。
推动公共文化服务进碗窑古村，构建主客共享的文化和旅游新空间。在碗窑古村旅游景区积极引入影院、剧场、酒吧、茶吧等文化设施，统筹实施相关文化和旅游服务惠民项目，为当地居民和到访游客提供完善的公共文化服务设施。
（五）让文化和旅游融合智慧化科技化，赋予文化旅游融合发展新动能
文化、旅游和科技融合发展，打造智慧化、互动化、体验化、立体化的智慧碗窑文旅融合发展景区示范区。
（1）创建国家文化和科技融合示范基地。
以数字化、网络化、智能化为技术基点，重点突破碗窑青花瓷文化艺术、碗窑文创产品创意设计、碗窑生产生活遗址遗迹文物保护利用、非物质文化遗产传承发展、碗窑文化旅游等领域系统集成应用技术，开发内容可视化呈现、互动化传播、沉浸化体验技术应用系统平台与产品，优化碗窑文化数据提取、存储、利用技术，发展适用于碗窑文化遗产保护和传承的数字化技术和新材料、新工艺，创建国家文化和科技融合示范基地。
（2）加强碗窑展示性生产和非物质文化演艺等关键性文旅融合产品技术研发。
智能化加强智能化的碗窑物质文化和非物质文化遗产保护与传承、数字化采集、文化体验、公共文化服务和休闲娱乐等激光放映、虚拟现实等文旅融合产品关键技术研发研发。加强碗窑展示性生产和非物质文化舞台演艺和观演互动等产品关键技术研发。
（3）增强碗窑文旅游览渐多样化、互动化。
虚拟现实、增强现实、人机交互等技术的综合并用，前沿数字科技与碗窑文化文物有机结合，打造数字碗窑。打造沉浸式、互动式、高品质的碗窑文旅游览体验，使游客既可全方位欣赏碗窑古村，还可以通过观赏多媒体文化数字节目、体验虚拟漫游、与碗窑文化文物交互互动等方式获取碗窑物质和非物质专业知识，尤其是碗窑制作技艺、青花瓷文化等专业知识，从而提升游客游览兴趣，提升到访碗窑游客体验和服务质量
（4）“VR+碗窑文旅”融合发展，打造碗窑文化精品旅游示范区。
通过虚拟现实VR技术，能够通过高清建模和全景视频打造真实的碗窑古村及碗窑制陶瓷技术、流程的临场感，让游客随时随地““亲临”碗窑景区，大大降低决策成本。通过三维建模，VR技术能够逼真重现碗窑的人文历史景观及碗窑制作技艺流程，让神秘的历史褪下面纱，给游客带来沉浸式体验。将VR沉浸式体验与实景相结合，让游客从三维体验变为四维乃至五维体验。对于VR游戏、AR导览/导航、全息投影等技术，将不同的文化资源+旅游+技术融合，可以让游客有更多的交互式体验，文旅融合是新时代整合资源技术，推动文旅体验创新和产品创新的需要。
通过VR+碗窑文旅相结合，打造沉浸式碗窑文旅大博物馆景体验区，让碗窑古村整体上作为一个高科技展现的立体舞台展示给到访游客，创新碗窑文旅融合发展新路径，以高科技、互动式技术为碗窑打造高等级文旅融合精品示范区奠定坚实基础。
（5）温州作为5G城市试点，积极推动碗窑“5G+文旅”融合发展。
目前，科技革命、国家战略的发展、文旅融合都是在呼唤文旅融合科技特别是以5G为主的科技和文旅融合。数据显示，中央一般公共预算支出里面，文旅媒体方面预算增长10%，4G改变生活，5G改变世界，5G改变社会，目前处于互联网下半场到产业互联网的阶段成为共识，成为连接人工智能、5G物联网等技术发展的关键节点。充分利用温州作为5G城市试点的机遇，率先实现对碗窑古村进行5G数字化的改造升级，打造高科技与文旅融合发展的碗窑文旅融合精品示范区。
四、结语
今天中午和几位朋友闲聊，说到学术论文发表是如何的艰难，本人也不禁感慨万千。还好，我每天写作并不是为了发表论文，只是为了社会，为了甲方，为了大地。我已经不需要每天为那些学术论文而绞尽脑汁，也不必为五斗米折腰，写文章只为大地，做研究只为沧桑。
这篇文章从考察完到成文用了一天的时间，其实也就是苍南到杭州东的高铁上的三个小时写了部分，昨晚进行了一定的构思，今天上午写成。在文旅融合大背景下，碗窑古村是建设文旅融合发展示范性景区的最佳试验田。碗窑古村历史文化底蕴较为深厚，自然生态环境非常良好，既是山水古村，又是文化名村，具有开展文旅融合发展的双向优势条件。文如何和旅更深入的融合，旅如何更深入的从文中汲取丰富的营养而茁壮成长，文以哪些形态和哪些路径更好的以旅游为载体而发扬光大，这都是文旅融合发展大背景下开展文旅融合发展规划要着重思考的核心问题之一。
碗窑古村拥有丰富的清、民国时期传统民居建筑、制瓷作坊和瓷器遗存，自然山水资源优越，充分体现了先人在村落选址、院落布局、建筑构造、装饰技巧、制陶技术等方面的高超水平，有着非常珍贵的物质文化遗产和非物质文化遗产资源，是一部研究浙南乡土文化、乡土建筑和陶瓷发展史的活教材，具有极高的历史、艺术和科学价值。因此，有人称碗窑古村落为古民居的活化石，浙南的桃花源。自然和文化资源如此丰富的古村落，在文旅融合大背景下将有很大的发展前景。
本文以新时代打造高等级“文化精品旅游示范基地”为规划设计核心目标，并围绕该目标探讨碗窑古村文旅融合发展新路径。本文从以文促旅，培育碗窑古村旅游发展之根；以旅彰文，让碗窑古村文化之根开花结果；让文化活起来，赋予游客新体验；让文化新起来，赋予文化新基因；让文化和旅游融合智慧化科技化，赋予文化旅游融合发展新动能等视角对碗窑如何深入推进文旅融合发展，打造高等级“文化精品旅游示范基地”进行了深入探讨。
下面一步还需要对如何以碗窑深厚的文化之根促进文化旅游接待设施构建，培育具有浓郁碗窑地域特色文化底蕴的文化休闲度假设施进行深入研究；还需要构建详细的“文化精品旅游示范基地”指标体系和评价标准用以指导文化主题型旅游景区如何打造“文化精品旅游示范基地”。
研究探索的道路永无止境，在文旅融合发展之路还没有走到一起（诗和远方还没有走在一起）之前，很难想象碗窑这样文化底蕴如此丰富的传统村落如何和旅游深度融合发展，以文化之根滋养并哺育旅游之树枝繁叶茂。但现在文旅融合大背景下，一切成为现实，厚重的文化为旅游发展插上了翅膀，旅游发展寻求到新的发展动能，寻求到新的壮大路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