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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国开出并蒂莲──浅谈《西游记》与《堂吉柯德》之异同

时间:2023-07-04 18:56: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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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国开出并蒂莲──浅谈《西游记》与《堂吉柯德》之异同

“有一个执着于理想的人,带着他的随从一起出行。”如果用一句话来概括一部名著,且遵循着“一千个读者,一千个哈姆雷特”的原理,那么,西班牙人将认为此话是对《唐吉诃德》的高度概括,而中国人则认为它是对《西游记》的浓缩。

在两个不同的国度,在两个距离不远的时期,竟诞生出了如此相似的大作,不得不让人浮想联翩的猜测《唐吉诃德》与《西游记》可是九重凌霄上的仙侣,触犯了天规,因而被贬谪凡尘,相思相念又相望于两地的情人。总而言之,《唐吉诃德》与《西游记》是如此地像开在不同国度的并蒂莲,分明是不同风韵的花朵,却又彼此兼有着另一朵袅娜多姿地神情。

故事情节是一部小说的骨骼,正如《增广贤文》中的“画虎画皮难画骨”,对画骨的难度可见一斑。《唐吉诃德》与《西游记》的情节也有相似之处。当然,这里所讲的“情节”并不是小说里具体的情节。要知道它们再怎么惊人地相似也不会出现“唐吉诃德智擒多目怪”,“观音出席悟空受封仪式”的故事,而是在大体的情节上采用“迂回形式”。何为“迂回形式”?我们姑且站在全文情节的高角度出发,俯视地看每一章节的情节就会发现每章节之间都具有重复性。譬如

《唐吉诃德》中“迂回形式”的情节就是主人公每次都是遇到了什么普通的人或事物,却把他看为尊贵的公爵或高高在上的王者,然后闹出来一系列啼笑皆非的笑话,再被那些不想让他闹出更大乱子的人连蒙带骗地带回村里。《唐吉诃德》中每一章的情节都大抵如此。在《西游记》中则一直按照“唐僧被捉——打妖救人——继续前行”的程序模式。这种“迂回形式”的情节当然是利弊兼有的。利,在于既让读者在阅读中领略到在那些重复情节“皮儿”中所包着的,作者有意让读者吃到的就是那突出中心的“馅”,又利于在这种循环往复的情节之中不断深化人物的形象特征。而弊,则是显得情节缺乏新意。这话看起来并没有什么了不起的,可是如若真让这份“弊”在文中让读者所厌倦,那么这本书也就真的没有什么了不起了。情节缺乏新意,真有那么严重吗?不是严重,而是太严重了!

小说就是讲究一个故事情节,才能牢牢锁住读者的吸引力而去读的。常言道“会看的看门道,不会看的看热闹”,话虽这么说,但故事情节对于一本书来讲,特别是对《唐吉诃德》与《西游记》此类的世界名著,就显得尤为重要。因为这些作者们创作的目的就是让世人去看,并从中得到感悟。所以无论是“会看的看门道”还是“不会看的看热闹”重点是让世人去看,而不是给某类人看。所以故事情节这块高高悬挂的招牌是万不可出个什么三长两短从门楣上掉下来的,更别提缺乏新意了。在这种“迂回形式”的情节创作下一号选手吴承恩就显得比二号选手塞万提斯技高一筹。他能在那套老魔术上不断翻新出花样。比如说,这次打不过妖怪去请位神仙,下次帮哪个国家求场雨,等等。都说“书籍是人类的精神食粮”那么如果把《唐吉诃德》与《西游记》同样比作白水煮面条来看,塞万提斯主厨则这次用筷子蘸点盐搅一搅,下次放勺醋尝尝。目的是提味儿,可锅里实在汤多,还是显得味道不太够,再怎么喜欢清淡的人也终会吃腻。而吴承恩师傅则习惯于这次放一撮香菜滴几滴麻油,下次再在面里藏只卤蛋,再下次说不定捞完了面条还能在锅底发现两片猪肝。也是为了提味儿,虽然主食次次是面,可总仿佛每次吃的不是面,而吃的是面中有又了什么的那种惊喜。所以无论是吴师傅放的一撮儿香菜还是两片猪肝,吃《西游记》这锅面的食客总是一次比一次期待下回会放些什么。这就是为什么《西游记》的趣味性要比《唐吉诃德》高出一筹的原因。

再来谈谈文中人物形象与预想人物形象的对比。“文中人物形象”顾名思义,就是在小说中的人物,而“预想人物形象”则是作者原本打算创作出的人物。怎么,难道两者不一样吗?当然,它们是会存在些许不同的。但这个不同并不是作者刻意的,就像是在T台上的模特,本应走直线,但脚下总会产生或多或少的偏差,带着些不可避免的意味。例如:塞万提斯原本想创作出的是一个读骑士小说入了迷,以至于自己也活在自己的骑士世界里的人。但是,他文中塑造出来的形象明显要比预想的更为痴狂。就拿典型的“风车之战”来说吧,这就有些不切实际了。主人公再怎么入迷也不是盲人、智障。这种夸张“夸”多了也会产生适得其反的效果,失去了批判小说的现实性。不过,《唐吉诃德》里的夸张从主题思想的角度来讲还是蛮合适的。毕竟它所批判的当时的骑士,小说正禁锢在那些不变的固定意向中。“骏马”,“国王”,“盔甲”都是必定会出现的。而主人公又是一个模仿骑士的人,所以有时候他那些“指鹿为马”的固执是必要的。再看《西游记》中的唐僧,按照佛祖口中的:“去东土寻一个善信,到我处求取真经”可以看出作者原本想创造出那个“善信”唐僧。“善信”就是对佛法虔诚信仰的意思。而不是要不分好坏对象一味地善良,没有必要的再三再四地手下留情。这一点,少林十三棍僧就做的很好。佛祖是说“不可杀生”,可如果不杀歹人歹人会杀百姓。有人会替唐僧说话了:“唐僧是金蝉子转世,那种不灭,甚至于有些夸张的善良是可以理解的。”那么朋友,既然他是金蝉子转世,怎么就不带一些佛家弟子的聪慧呢?僧人无论再怎么善良,都要看清他的本质先是“人”,然后才是“僧”。再怎么与佛结缘的转世灵童,出生时头顶都不会带着戒疤。所以唐僧毕竟在世上,他所谓的善良是否也应该多少沾染些人间的味道呢?相较之下,塞万提斯笔下的“文中人物形象”与“预想人物形象”的偏差相对较小,人物也显得更“原汁原味”些。

唐吉柯德大战风车

并蒂莲同茎不同蕊,好比一对玉佩同质而不同纹。而一对玉佩的特点正在于是“一对”而非是玉石。两块玉佩的缺口对上后彼此便交融镶嵌,则显得比原石更有特色,这就是所谓的“相得益彰”。而并蒂莲亦是如此,它们在彼此散发着各自芳香的同时也浸在另一朵的芬芳里。如若当时有场盛大的小说座谈会,而吴承恩与塞万提斯又在交流中相互切磋借鉴,而使《西游记》和《唐吉诃德》更加完美就好了。不过从另一方面我倒真不太希望吴老和赛老相互交流后再修改这些后人所谓的“瑕疵”。毕竟这世上没有十全十美的事物,名著也不例外。若本着“两极相通”的原则,那最完美的名著也就不那么完美了,各有特色岂不是更加艳丽夺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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