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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一万个理由不叫你师姐 最重要的一条就是喜欢你

时间:2019-03-15 08:23: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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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一万个理由不叫你师姐 最重要的一条就是喜欢你

诸位,今日我想做一篇小说。在百家号这个平台写小说,应该说是不合适的,因为定位不同,自媒体不是让个人感情奔跑如马的地方。但就我本身来说旧闻总是比新闻更有吸引力,这不,十分钟前当我再次听到艾薇儿的歌声时,我又想起了那个雨落纷飞的日子,想起了她。

刘清梦是我的师姐,但是年龄到比我小了一岁,所以我往往是不屑叫她师姐,那天晚上她生日聚餐,把整个师门的都叫上了,除了我。朋友J说我情商低,他说的也有些道理,研一的时候,刘清梦有一次找我闲聊,她说着说着就不经意在我的肩膀上拍了一下,我向来有洁癖,就用手扫了扫肩膀,当时的场面就立刻尴尬下来,她晃着马尾就跑出了实验室。

我有一千万个理由不叫刘清梦师姐,她是个娇滴滴的女生,干什么事都是慢条斯理的。有一次,我看见机房里有一条流浪狗,正舔着一块饼干,臭烘烘的,我横脚一踢,把它扫地出门,狗一声惨叫,就跑远了。刘清梦瞪着大眼睛,慌忙跑过来说,你怎么能这样呢,它多么可怜啊,有没有点同情心。我说你怎么回事,大夏天弄一个流浪狗在实验室里臭烘烘的,我还要陪你呼吸有毒气体啊,我抬头一看大家都正把餐巾纸从口鼻移开,拼命的在换气。我以为做了件好事,朋友J却插话打援说,刘坤你要是嫌脏可以把狗带回寝室洗一洗嘛,干嘛踢它一脚,还有没有人性啊。这件事坐实了我另外一个性格缺陷没有同情心。

后来刘清梦把这只狗带回去洗干净,然后还在寝室楼下给它安了一个家,有时候这只狗和她在路上碰见我就会狂吠不止,仿佛要报那一脚之仇。此事我没什么愧疚感,我想中东的难民那么多,不还是露宿街头,颠沛流离,人还不如狗了,这是个什么社会。后来听说富有同情心的朋友J成了刘清梦的男朋友,我有时晃荡在武大的拐拐角角,碰见牵着手的他们,放牧着内心的躁动不安,而他们看见我就像看见了空气,故意看不见我似的。有一次我回寝室,看门锁住了,身上又没带钥匙,门上有两耳窗户,我便猫着腰转进窗户,但见朋友J光着屁股趴在刘清梦的身上,双手正捧着她的鸽子蛋儿,五迷三道地喊着些宝贝儿,心肝儿。顿时三双眼睛瞪如东湖那么大了,朋友J发飙大叫,草泥马,你不会敲门的嘛,懂不懂尊重别人隐私。

我本是个轻浮的浪荡人,那件事后我总是梦到刘清梦的胸,那一天我看呆了,她的胸白肉肥,像一堆白花花的银子,后来我做诗两句自戒,吾辈本是佛门人,何须倩女来幽魂,后两句我推敲了半个月,无果做罢。眼瞅着夏天来了,毕业答辩已经结束,我们就要各奔东西了,校园里的女同学穿着姹紫嫣红的短裙,短裤,看得我只想犯罪。朋友J昨天晚上醉醺醺打电话跟我说能不能借他几千块钱,我说你他妈毕业季跟我借钱,老子不借,他忽然哭了起来,在电话那头沉默半响,最后我把钱打给他了。

朋友J谈第一个女朋友的时候,两人正在热恋期,热情如火,一摆手,买了个苹果手机送给小女友,把我两个月的生活费也薅进去了,我们每餐饭就打三两米饭和一份白菜,然后就拼命喝信部二食堂免费的菜汤,好在汤的油水很大,还有鸡蛋花,两个月后我们依旧活得很好。关键是两个月后当他付不起一件连衣裙的钱时,到嘴的女票还是飞到了别人的锅里。朋友J总是跟我说他其实就是优质备胎,看似他玩了别人,其实是别人玩了他。我说no,no,no,境界低了,是生活玩了所有人。

毕业离校的那几天,学校和机房里总没什么人,朋友J那几天总往医院里跑,我在寝室里收拾东西,准备离开这个让我毫无牵挂的地方,下午来到机房准备交接一下实验数据,发现机房电脑的qq上有好多未读消息,都是刘清梦生日的那天晚上发过来了,前面几条是邀请我去参加她的生日聚会。后面几条是那天晚上十二点左右她又给我发了一句生日快乐,还给我分享了一首歌。

艾薇儿的歌声穿透力很强,i wish you were here,我还没听两句就把它扔在一边,嫌它有些吵。桌面上还有一封刘清梦留给我生日贺卡,上面写着祝福语和她的工作单位与联系方式,我随手把它丢在垃圾桶里,对专题组的师弟交待了几句正准备走,师弟看着我吞吞吐吐地说,师兄,清梦师姐那天生日聚会哭了,好像与你有关。我松了松肩,随口丢了句,关我屁事。

昨晚刘清梦打电话给我送上生日祝福,我说单身狗从来不过生日,她笑着说每年这一天我总会想起你,我说可别想着我,我不值得别人想。她笑着问能不能出来聚一下,我说不喜欢热闹场合,她说只请了你一个人,我讳莫如深,只得答应。会面是在一个咖啡店,醉赤壁这首歌的二胡拉得如痴如醉,我看见她的时候,她正望着关山大道上的点点霓红发呆,我开门见山问找我什么事,她娇滴滴地说没事老同学不能见面嘛,我说相见不如怀念。她从包里拿出了五千块钱和一个红色的笔记本,那个日记本我离校的时候扔了,不知道怎么又出现在她的手里。

一个月前,在师弟的婚礼上,师弟悄悄把我叫了出来说清梦师姐也来了,你们要不要见一见,我说有什么好见的。师弟抓耳挠腮地说其实大家都知道清梦师姐很喜欢你。我说放你娘的狗屁,你把J当成什么人了。后来师弟把那本红色的日记本拿给我,我轻轻地翻了翻,每一页,每一句上都写满了苍头小楷,仿佛在和日记对话,日记本中还夹着我的几张照片,都是从我参加过为数不多的几次活动中放大剪裁下来的。我泪眼模糊地看到日记中的一行字,我为什么不叫刘清梦师姐呢,因为本宝宝喜欢她,叫了师姐岂不是乱了辈分。

朋友J曾问我知道清梦的狗叫什么,我说关我屁事,他说叫柯基,是你的小名,我说看来她是真的恨我,希望我做狗,好好地蹂躏我。朋友J说你这个人最大的缺点就是口是心非,昨晚我看着对面的刘清梦,笑嘻嘻地拿起那本红色笔记本,放在火焰上,不一会儿它就烧了起来,我红着眼睛盯着她说,刘清梦我喜欢过你,但也许J会更爱你,刘清梦微笑着,不置一词,她伸出手触了触我的肩膀,又缩了回去,窗外的雨下的更加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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