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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惕!台湾首次为“台独”分子建公园 蔡英文将出席启用仪式

时间:2023-04-22 00:51: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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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惕!台湾首次为“台独”分子建公园 蔡英文将出席启用仪式

岛内首座以“纪念台独分子”为主题的公园——“黄昭堂纪念公园”将于本周五启用。据台湾联合新闻网18日报道,台湾地区领导人蔡英文、台“行政院长”赖清德和“总统府秘书长”陈菊将出席启用仪式。黄昭堂被称为“台独教父”,1932年出生在台南七股,曾任“台湾独立建国联盟”主席,成为“2·28百万人手牵手护台湾”总指挥,11月因病去世。蔡英文曾表态很怀念黄昭堂,称“之前有事情都可以去问他,他会给一个答案”。

报道称,台南市政府审议通过把黄昭堂列为台南市“政治类历史名人”,市政府决定兴建纪念公园。去年4月动工时,时任台南市长赖清德和高雄市长陈菊都曾出席。报道称,公园规划有舞台、广场等设施,并为黄昭堂立了铜像,下方有落款为他本人的“我这一生除了台独运动,别无所求,这是我对待生命浪漫的方式”字迹。

厦门大学台湾研究院副院长张文生18日对《环球时报》记者表示,这个公园一年前就开始建设,跟民进党当局此前“去中国化”的种种行径其实是一脉相承的,其本质就是搞“文化台独”路线。联系到台当局近期对教育文化的改造,包括对教材、文化教育设施以及各种文教活动,渗透到社会文化的方方面面,处处体现民进党的“台独”理念。此外,民进党推行的“台独文化”改造运动也是为了在岛内跟国民党进行政治斗争,想把台湾社会“台独化”,培养“台独”下一代,壮大后备军,以便有利于其长期执政。大陆对台湾当局在岛内搞的这种“文化台独”要提高警惕,加强两岸文化交流,积极维护两岸民间交流的外部环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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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昭堂——“台独联盟”元老之一

黄昭堂,化名黄有仁,1932年生于台湾台南县,台湾大学经济系学士,服兵役时为中尉,1958年赴日留学,日本东京大学国际学硕士、社会科学博士。曾担任日本东京大学国际政治史教授,日本昭和大学政治学教授。

1960年2月,他和王育德等人在日本纠集一些台湾留学生,组织“台湾青年社”,王育德为委员长,1963年5月,“台湾青年社”改组为“台湾青年会”,黄昭堂任中央委员会委员长。1965年5月,“台湾青年会”改称“台湾青年独立联盟”(简称“台青联”),其委员长地位被辜宽敏代替。1970年,“台湾独立联盟”成立时,黄昭堂任该盟总本部中央委员,1979年任日本本部委员长,1980年担任总本部副主席,自1995以来一直担任“台独联盟”总本部主席。民间“台湾安保协会”理事长。2000年陈水扁上台以来,被陈封为第一、二、三届有给职“国策顾问”。

注重独撰“台湾不属于中国”的谬论

在黄昭堂分裂祖国的活动中反复强调:“要追求独立建国的理论”,理论“可以将独立建国合理化,让更多的人能接受,也能凝集独立运动的力量”。在这种思想支配下,几十年来,他大肆鼓吹形形色色的“台独”谬论,尤其在“台独”的要害问题——“台湾主权问题”上,不遗余力。他除了和和彭明敏等合写《台湾在国际法上的地位》、《民族及民族问题》等书和文章外,自己还不时在报章杂志上,发表文章,并经常参加各种形式的会议,反复宣扬他的歪理邪说。其主要论点有:

台湾历史上只被荷兰、西班牙、郑王国、清王朝、日本统治过,它和中华民国及中华人民共和国没有任何瓜葛,由于清王朝被中国视为“鞑虏”,所以“清国并不是中国”,台湾和中国都是被异民族“清国吞并支配的”。故,中华民国和中华人民共和国都没资格拥有台湾主权。

清王朝依《马关条约》将台澎湖割让给日本,虽然《开罗宣言》和《波茨坦公告》规定使日本将台湾归还中国,但是这两个文件是“和平预备条约”,在“对日和约”签定之后,依据后订条约优先的原则,两者的存续已无意义。

1951年的“对日和约”仅规定日本放弃台澎,“并没有规定要割让给何国”;1952年的“日华和约”“也没有规定日本割让台湾给中华民国”。因此,在国际法上台湾的地位是一个“归属未定的地域”。“中华民国”在台湾是一个“外来占领政权”。

“台湾人可引用”《联合国宪章》等国际法文件,“主张台湾的领土主权属于台湾人,至少应该由台湾人来决定”。

自“中华民国”转移到台北以后,“台湾的地位不过是‘被以金马为领土的独立国家中华民国统治的地域’而已”,台湾“不是一个主权独立国家”。

台湾自90年代末期开始一连串自由化、民主化与台湾化改革,将中央政府权力基础彻底台湾化,并对外宣称放弃代表中国,转而争取并维护台湾代表权,逐渐创造一有别于中国、属于台湾自己的国际人格,这个过程是台湾人民共同实践其国际法上自决权的具体表现。

世界上不少国家是由外来占领政权本土化而成立的,台湾如果“采取继承中华民国的方式而独立”,那不论怎么修改“中华民国宪法”,不管是“独立的中华民国(台湾)或台湾国”,都是由中国分裂出来的分裂国家”,这样“中华人民共和国当然有反对、阻止、对抗、平定中华民国(台湾)或台湾国的权利。要想尽办法,不让中华人民共和国取得任何对台湾领土权的根据”。“因此,台湾的独立不应循修宪之方式,而应走制宪之路。”

坚持台独激进路线

黄昭堂及其领导下的“台独联盟”,坚持激进路线,反对民进党在转型过程中,对“台独”主张作的策略性调整,属于“台独基本教义派”。其主要主张如:

例一,1994年8月,黄昭堂参加一个座谈会,说:“台湾如何回国际社会,我认为不成立独立国家台湾是无法回去的。因此,可以说台湾明确宣布独立是最好的方法。制定新宪法,或改国名是比较温和的做法。”“我们不必怕刺激中共”。

例二,1995年9月,施明德提出,民进党执政后,“不必也不会宣布台湾独立”。黄昭堂认为,这种说法“对台独运动不好”,“为了实现台湾独立,台独运动者必须时时刻刻宣扬台湾独立的必要性”。

例三,1997年岛内“台独基本教义派”发起“台湾共和国运动”,黄昭堂是该活动的召集人之一。该“运动”宣称,它以“推动台湾正名、废除中华民国国号、推动一台一中政策和用台湾共和国国号为具体行动”,以“推动建立独立自主的台湾共和国为最终目标”。

例四,1999年3月,黄昭堂说,台湾“明明是一个国家,今时今日却非得叫中华民国不可,因此我主张为了摆脱台湾这个矛盾的问题,应宣布独立,再重新建立一个新国家。”

例五,2002年5月11日,由“台独基本教义派”纠合而成、由黄昭堂为共同召集人的

“台湾正名运动联盟”,在台北举行“5·11台湾正名游行”。“台独”分子们狂叫“找回台湾本名”、“把中华民国送入历史”、“台独建国”。

还提出所谓“七项诉求”:台湾人的国家名称不是中国,要求世界各国政府与人民不要以‘中国人’来称呼台湾人;要求“教育部”重新制订以台湾为主体的教科书来教育下一代;要求企业、台湾境内设立的社团、台湾驻外单位的名称,不要用“中国/中华/China”,而一律用“Taiwan”,“并以此名称申请加入联合国等国际组织”;“要求推动制订新宪法,将国号改为‘台湾国’或‘台湾共和国’”。“正名联盟”把2002年视为“台湾正名宣传年”,是“台湾正名行动年”,梦想“前,陈水扁能把‘中华民国’送入历史,并制定台湾新宪法。”

为李登辉、陈水扁大唱赞歌

黄昭堂对死硬“台独”分子李登辉看作是“自己人”,经常用肉麻的语言吹捧他。黄昭堂毫不隐晦地说:“我一向很崇拜李登辉”,“台湾的国家定位问题,没有一个领导人超过李登辉。”在这个问题上“李登辉是居功厥伟的”,“尽管李登辉从未清楚说过任何支持台独的话,但从他上任后,在提升本土意识上的作为,却让台独人士将他归为‘自己人’;尤其当他抛出两国论后,台独人士情绪为之大振,更能对他的‘不喊台独’有更大的包容和体谅。”甚至说:“李登辉是台湾人当中,50年来或百年来难得一见的伟大政治家”。2001年李登辉跳出来拼凑“台湾团结联盟”,搅动台湾政局,黄昭堂认为其辩解:“因为李登辉对目前国家定位的走向,和台独人士一样感到不安,觉得目前强调台湾是主权独立国家的声浪,似有日益后退的趋势,一方面是因为陈水扁力量不够,一方面则是因为连战偏离李登辉‘两国论’的路线,所以才会促成他再度崛起”。

至于陈水扁,黄昭堂从一开始就支持他竞选“总统”,陈一上台,“台独联盟”便作成专门决议:“对于新政府,台湾人民应全力支持”。吹捧“扁唐体制的施政不错”,“扁张体制其实也可算是不错的方式”。希望他“四年之后继续执政”。

同时,称赞陈水扁的“渐进式台独”。说:“我承认民进党执政后,对台湾独立是有所妥协,但这是有所必要,总是有慢慢来,而就目前来看,整个大方向并无渐行渐远,实际上还是在慢慢推动,只是速度太慢,应该要加快。”由于坚定的台独立场、又为陈水扁捧场,所以得到陈水扁的赏识,连续三次被陈水扁聘为有给职“国策顾问”。

与日本关系不同寻常

2001年第751期《新新闻周刊》指出,黄昭堂“与李登辉同样跟日本有深厚的渊源”。这话点中了黄昭堂的要害。黄昭堂从1958年留学起,在日本学习、教书、从事台独活动几十年,与日本的关系很不一般。

首先,他与日本那些梦幻“日台一体”的政客,为了分裂中国而狼狈为奸。例一,黄昭堂坦承:“日本方面对台独联盟成员从未有压迫动作,甚至曾私下表示,希望台湾早日独立,因为如此比较合乎两国利益”。例二,黄昭堂是“台独”分子中最得日本信赖的人,这集中反映在1969年美、日合谋,要把因搞“台独”而被严密监视的彭明敏弄出台湾时,将这个“天机不可泄漏”的计划,背着大汉奸辜显荣的儿子、时任“台湾青年独立联盟”委员长的辜宽敏,而让黄昭堂负责协助执行;例三,在上个世纪90年代中期,中国人民进行“反台独、反分裂”斗争、台独势力受到沉重打击之时,日本防卫厅竞邀“台湾独立建国联盟”主席黄昭堂,参观其陆上自卫队举行的年度军事演习,公开为他和他所属的势力撑腰壮胆。

其次,黄昭堂和一些日本右翼分子是知心朋友。日本右翼分子因为要重温东亚盟主旧梦、要在台湾恢复已经失去的天堂,所以尽管他们在“民族意识”和“民族感情”的支配下,凡事抱着只讲实力、不认道义的民族价值观和孤妄自大的民族优越观,让人觉得这些人狂妄自大、不可一世。但是,他们对黄昭堂之流的“台独”分子却表现了少有的热情,二者为了肢解中国而打的火热,甚至滚作一团,“台独联盟”日本本部里负责编辑《台湾青年》几十年而不漏一期的宗像隆幸,是这种人的典型代表。黄昭堂曾说:“我在日本生活达36年之久,结交了不少日本朋友。他们给我这个流亡海外的台湾人很多的温暖与支持。就一般而言,日本人对外国人总有一种陌生感,以至不少的外国人认为日本人是排外的,尤其是那些看不起亚洲、非洲的人。但是我倒认为,日本人一旦交心,友情的深度是令人感动的。”很显然,他说的这些“日本人”,不是广大的日本人民,而是少数日本右翼分子。再次,黄昭堂在大学学习供职几十年,结交不少学界人士,其中不乏日本右翼学者,并和他们一起搞分裂中国的勾当,就连黄昭堂和彭明敏在1975年合写的“台独力作”《台湾在国际法上的地位》,也是在日本政经学会学术论文奖助金的所谓“资助”下完成的。(据环球网、中国网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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