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烧脑神曲《我的滑板鞋》的作者庞麦郎 如今过得怎么样了?

时间:2022-03-21 02:38: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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烧脑神曲《我的滑板鞋》的作者庞麦郎 如今过得怎么样了?

01

还记得那首曾经大火的烧脑神曲《我的滑板鞋》吗?它的作者是一位地地道道出产自陕西汉中宁强县的农村青年庞明涛,他火了之后给自己起了个很西化的名字约瑟翰·庞麦郎。因为从一开始他就决定走“国际路线”。

那时,他的账户数字曾一度猛增到200万元,是他做瓦匠的父亲一年收入的50倍。

《我的滑板鞋》描写的是一位少年在苦寻之后买到心爱滑板鞋后的快乐心境,代表的是一种年轻人对未来生活的向往与憧憬。

说实在的,歌词简单,曲调混搭,唱腔还带有陕南口音,但没想到它就火了。

“时尚时尚最时尚”和“摩擦摩擦”成了当年网络热词。

不过,火起来没多久庞麦郎就开始受到大家的质疑。因为发现他在撒谎,他说自己是出生于台湾基隆的90后,但实际上真正的户籍地却是陕西省汉中市宁强县代家坝镇南沙河村。

而他的年龄也有好几个版本,本人说是90后,他妈说记不清楚,他哥说庞明涛身份证上的79年是村里搞错了,实际上应该是84年,但庞的堂弟又说他是86年生人。

真正惹起轩然大波的是初由《人物》杂志当时21岁的女记者鲸书采写的人物报道《惊惶庞麦郎》。在那篇稿子中,充斥着“床角的被单上,沾着已经硬掉的、透明的皮屑、指甲、碎花生和花生皮”以及“女服务员正在把旧床单扯下来,一抖,毛发、皮屑泼泼洒洒散在空气中。他起身,冲水,马桶剧烈抖动”之类过于写实性的细节,不但让庞麦郎本人感到深受伤害,还引发了整个网络关于写作尺度和良心的大讨论。

鲸书还在文章中写庞麦郎接受采访前要她介绍编辑部最好看的女记者给他,当知道最好看的已经结婚这才作罢。

21岁小姑娘的笔像刀子,划开了庞麦郎在文章中“身上这件价值一百多块钱,买于夜市的花衬衫”,将一个瘦弱、自卑、自欺欺人、无知无畏的农村青年庞明涛以小丑般的姿态暴露在公众的视线面前,成为庞麦郎至今也摆脱不掉的标签。

而出生于1994年的小记者鲸书也因此承受了很大压力,都“快要抑郁了”,后来离开《人物》杂志,受真格基金创始人徐小平之邀加入风险投资行业。那时,正是庞麦郎和唱片公司华数传媒闹矛盾躲在上海一家小旅馆的地下室里不出来,不履行合同的时期。因为他不满收益二八分成,觉得签下的是不平等条约。

但据当年庞麦郎在华数唱片的经纪人李希说,公司当初是看中庞麦郎的草根气质,才决定“赌一把”,超过百万的投入,6个企宣24小时三班倒买关键词搜索,雇大v造势,然后在数百个小样中拼凑剪辑出最终版本……总之一句话,费老鼻子劲了。

这些话应该有一定的可信性,一口陕南口音,来北京闯天下之前,平生去过的最大城市是汉中的庞明涛,没有受过任何音乐专业训练,完全不懂市场运作规则,要“包装”这样一个小白中的小白,可不费劲咋的。

但庞麦郎却认为自己天赋异禀,是完全凭借实力打下的天下。所以在公司已签下200场演唱会合同的情况下,他躲起来了,谁也找不到他。

至于后来他和华数是如何协商解约的就不得而知了,据说至今还没有完全了结,以至于他在前始终不愿去北京,怕他们找他麻烦。

本身就出身草根,不具备文化底蕴和专业技能,又跟公司闹掰,没有后续资源,一眨眼庞麦郎就过气了。

几年来,他无声无息,除了闹过一出“演唱会”假唱风波之外,就是指责华晨宇侵权,说只授权华晨宇改编,从未授权商业演出。

但华晨宇工作室却发表声明说,《我的滑板鞋》完整的著作权都在华数传媒手里,而他们得到了该公司的授权演出。

庞麦郎在演出之后若有所思

可以肯定的是,这首歌已不再独属于庞麦郎。

02

不过庞麦郎始终坚定地认为自己是具有独创力的歌手,是艺人,即便观众只有七个也一定要登台演唱。疫情发生之前,不管天气有多热,每当外出他都要用口罩严严实实把自己的脸遮挡起来,因为“艺人和普通人不一样,一定要戴口罩”。近年来庞麦郎总是留着类似迈克尔.杰克逊的卷发,戴着一顶红色棒球帽。和几年前一样,他始终迷恋英文单词和所有与“国际化”挂钩的东西。尽管最热爱的食品是陕西米皮,但要让他在米皮与麦当劳之间做出选择,他仍然会选择令他感到陌生的西方快餐。他热衷为身边的一切取英文名字,在老家宁强街上遇到一个粉丝,他即兴帮他取了一个外国名字,皮尔.杜彬西犹。

庞麦郎在老家河边

他还给自己的家乡宁强县设计了一个英文名字Gulage,汉字是古拉格。他肯定没有看过亚历山大索尔仁尼琴的史诗巨著《古拉格群岛》,也不知道那是一个曾真实存在于前苏联的管理全国劳改营的机构。因为一直坚守自己的“歌手“身份,拒绝被过度商业化开发,所以这几年庞麦郎与他的经纪人白晓辗转于各地的Livehouse演出(我和几乎所有的读者一样不懂什么叫Livehouse,在网上查了一下才知道大致解释就是为原创音乐人和乐迷提供享受音乐的场地,当然也是要消费酒水的)所以经济状况每况愈下,有时的日常开支都需要白晓用网贷维持。

比如来回两天在北京的一场演出收入4300元,扣除2800元的场地费到手只有区区1500元。

Livehouse演唱现场

他在西安钟楼旁的无穹酒吧演唱新作《陌生的魔术师》,据无穹酒吧的老板说,演出大概卖出三十张票,每张一百元,和酒吧五五分成,再减去车票和住宿庞麦郎他们还是要赔钱的。

更不能将时间和精力以及心理预期值的损失统计进去。

连酒吧的工作人员都跟观众开玩笑说觉得自己比他都唱得好听。

演出结束后,庞麦郎请歌迷和采访他的记者吃夜宵。庞麦郎的微信里有5000个好友,但当时银行卡里的余额却只有三位数。

但他仍大方买单。

而在此之前在广东演唱,请歌迷吃夜宵的钱还是白晓从借呗里现提出来的。

但庞麦郎似乎不关心赚钱的事情,他一门心思地搞创作,单纯(或者说偏执)地认为自己是一名真正的艺术家,在做着“超乎时代”的杰出音乐。

每个月,他们都在全国各地的Livehouse辗转演出。没有演出的时候,就在宁强老家帮父母种地。

难道他是我们这个时代的梵高?

03

12月16日,在公众视线中整整消失六年之久的庞麦郎在微博上发出一条消息:我庞麦郎回来了,保持初心,一定雄起!

中年的庞麦郎好像变通了一点,不那么与世俗对抗,学着融入到这个波澜壮阔的商业时代,开始卖起自主品牌的滑板鞋。鞋子的品牌名仍是“国际化”的英文名sonarTime,而且参与直播卖货。他的目标是用这个商业行为来支撑自己的创作与梦想,再下一步是用这些钱来资助大山里的穷孩子,因为他崇拜的巨星迈克尔杰克逊就是这样做的。

不变的是他始终认为自己在做“超乎时代的音乐”。如果没有这份近乎盲目的自信,相信七年前在汉中一家酒吧做服务生的他也不会敢于闯荡京城音乐圈的。

这一点让我还是挺佩服的。我问自己说,我敢抛下所有,离开自己的城市,去奔赴一场胜败未知的冒险吗,我不敢,所以我不如庞麦郎。

尽管他抛弃的不过是一份酒吧服务生的工作,但这仍是一种敢于挑战命运的勇气。

庞麦郎与经纪人白晓

庞麦郎的滑板鞋最便宜399元,最贵的899元,截止目前在淘宝成交三单。据说买他鞋的人不是因为喜欢鞋的样式或者做工,而是因为“梦想”和“情怀”。

六年前的那首《我的滑板鞋》还是戳中了一些人的痛点的,据说贾樟柯听哭了,窦文涛也直言很喜欢这首歌。

但4月17日庞麦郎现身某直播平台直播卖货时,还是有人在下面评论说,算了吧,赶紧找个工厂去干活去吧。

而他的经纪人白晓,这位和庞麦郎的起点差不多的陕西小伙,几年来一直陪伴庞麦郎东奔西走,为如何接下酬劳更高的商演和找到价格更低的宾馆而绞尽脑汁。当初曾被庞麦郎的歌而感动流泪的他对未来充满信心,他希望在帮助庞麦郎的同时也帮助自己,两个同样出身社会底层,没有人脉资源的“屌丝”共同实现自己的梦想。

庞麦郎的经纪人白晓

但他们往往被调侃为唐吉坷德与桑丘。

据说北京某电影公司有意拍摄一部以两人的经历为主线的励志电影,目前正在商谈,白晓觉得青年演员章宇是扮演庞麦郎的不二人选。

而此前庞麦郎的故事已在导演邢维的纪录片《梦与路:小镇青年的双面人生》中得到部分展现。

目前庞麦郎仍在勤奋创作,他新歌的名字叫《拯救自我》,其中有一句这样的歌词“那个男孩破碎的梦不再回来”。他仍旧怀念六年前不可复制亦不再重现的荣光,至今,他在微信上和人聊天,打招呼的方式仍然是“摩擦、摩擦”。

至于他当年为何冒充“台湾人”,他只对白晓说过一句“如果我说我是农民,还会有人找我做演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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