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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顾鼓浪屿诗歌节:中国新诗已成为国际诗歌的一部分

时间:2019-12-07 12:50: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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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顾鼓浪屿诗歌节:中国新诗已成为国际诗歌的一部分

“凤凰-鼓浪屿诗歌节”不仅增加了国际性,邀请到很多国外诗人,更在于中国最具有符号意义和偶像气质的两大诗人——北岛和舒婷得以在舒婷的家乡重聚。

北岛、舒婷鼓浪屿重聚鼓浪屿诗歌节于10月21日开幕,但因为台风的影响,北岛并没能在开幕式上与舒婷聚首。直到22日下午,北岛才抵达厦门,在当晚朗诵会行将尾声的时候,北岛终于出现在了众人面前。欢呼和簇拥中,北岛简短而又充满感慨地说:“1976年,我与舒婷第一次通信。一转眼一生都过去了。这一瞬间,我想起了很多往事。我,谢谢大家。”之后,北岛前往了舒婷在鼓浪屿的家中。我们自然无法知道在这段重逢里,两人说了什么,情绪如何,但隐秘的意义在于带给我们足够的想象。大约40年前,北岛、舒婷等诗人冲破特殊时代文学艺术的长期禁锢,使得中国新诗得以再出发,他们二人更是被称为“北岛南舒”。《一切》(北岛)与《这也是一切》(舒婷)的诗歌对话,堪称1980年代以来诗歌史上最具诗人气质的经典行为。1980年代末,北岛旅居国外,过起了漂泊的生活。而舒婷则隐居起来,既不怎么出席活动,也几乎绝口不谈诗歌。这一次的重聚,必然会唤起很多人1980年代的诗歌记忆。“38年过去了,中国新诗已经形成了新的潜流,拓展了更为广阔的视野,通过与国际诗歌的对话,也成为了国际诗歌的一部分。”北岛说。对于北岛、舒婷等人的努力和贡献,诗人、翻译家、批评家汪剑钊给予了很高的评价,他认为正是通过这代诗人的努力,中国新诗从被打断的状态又与国际诗歌接上了轨。“实际上是在中国诗歌的大传统之外,又建立了一个小传统,而且这个小传统不是保守地继承,是在创造之上形成了新的传统。”《诗刊》副主编李少君用冯永兰西南联大纪念碑文的话“惟我国家,亘古亘今,亦新亦旧,斯所谓 周虽旧邦,其命维新 ”来说明,中国的天命就是要创新。在李少君看来,中国诗歌有三个传统:古典诗、翻译诗以及百年新诗。“所有的创新都是在这样的传统基础上发生的,新诗也是如此,创造、创新永远是诗歌的使命。”

诗歌与大众的距离真的远了吗?在鼓浪屿诗歌节期间,不断有媒体追问诗人对于现在诗歌与大众的距离越来越远的看法。这样的判断其实在大众和一般读者中非常有市场,但是无论是老诗人还是中青年诗人,无论是中国诗人还是外国诗人,对于这个问题看法却相当一致。当被问到这一问题,北岛说,这种印象其实与大众文化和精英文化的分野有关。“大众文化和精英文化的差别非常大,很多人觉得诗歌难懂或者诗歌与大众越来越远,其实是没有认真读诗,他们只是在用微信等新媒介进行快餐化的阅读。想要读懂一首诗其实是很难的。”北岛看到现在很多年轻人的诗歌,感觉他们写得太快了,十分二十分钟写一首,他觉得这其实是迎合大众文化。“我这样说可能会得罪很多人,但是诗歌作为精英文化在这点上是尖端的,几乎读不懂的。诗歌本来就是一个小圈子,本来就是属于小部分人的,属于精英的。我写《时间的玫瑰》,为什么花大量时间去探索每一个诗人的语言和经验,以及与时代的关系,只有掌握这些背景、文化、历史才是真正读诗的态度。”西班牙诗人胡安·卡洛斯·梅斯特雷(Juan Carlos Mestre)认为,三百年前,诗歌和人类的距离比现在更远,那时会有更少的人理解当时诗人写的东西。距离远近的问题,实际上又涉及到读不懂的问题,但是梅斯特雷却强调,一首诗创作出来并不是为了让人来理解它,它是一种精神上的经历,并不是报纸上的文章。他说他最喜欢的诗歌恰恰是不易理解的,“只有有难度的诗歌,才能给人类智慧以挑战和拓宽。诗歌和大众距离远近的问题,其实是个伪命题。”韩国诗人金泰城特别钟意海德格尔的一个说法:诗歌不是用心头写的,也不是用头脑写的,是用全身写的。“诗人以这样的态度写出来的诗歌,读者当然也得用这样的态度去读才能理解。”对于现在诗歌与大众越来越远,或者诗歌衰落等等类似的观感,其背后往往有两个比较对象,一个是1980年代的诗歌盛世,一个是古典诗歌的盛世,尤其是盛唐诗歌。但是在汪剑钊看来,我们经常以为古典诗歌离我们很近,实际上这是一个神话。“其实在盛唐时候,如果要比距离,其实要比现在远的多。白居易的诗歌除了那几首流行的,大部分人也是读不懂的。”

郑愁予诺奖授予鲍勃·迪伦,拓宽了诗歌的边界诗歌节的另一场对谈则将目光聚焦到了刚刚获得诺贝尔文学奖的鲍勃·迪伦,以及诗与歌的关系上。诗人张定浩由“诗性”这一概念的翻译谈了诗与歌的关系,他认为鲍勃·迪伦获奖提示我们的不是诗人应该往歌词的方向写,而是歌者应该在词里融入诗性。他以宋词比附,认为在苏东坡、辛弃疾加入到宋词的写作后,宋词的概念和意涵被扩大,摆脱了诗余、小道的地位。“鲍勃·迪伦同样拓展了诗歌的边界,也让人看到了更加宽阔的视角。这次获奖,显然是扩大了流行歌曲作为一种文体的承载能力。站在迪伦的角度上,不单单是一个歌手,也是一位智者和诗人,正是因为受到很好的现代诗的洗礼,得以在创作中呈现出来的面貌具备了诗与歌的张力。”诗人廖伟棠解释说,除了歌词,鲍勃·迪伦还有单行本的诗集,有充满诗性的回忆录和小说。虽然音乐部分肯定有加分,但显然诺奖授予他,首先是承认他是一个写作者,一个诗人。“仅仅靠文字,他也可以获奖。”至于歌词可不可以被纳入到文学的范畴内,廖伟棠表示,文学以及诗歌其实并没有那么明确的边界。契合主题的是,当天现场的印度诗人墨普德和亚美尼亚女诗人马尔莲娜·加布里扬则分别用母语演唱了诗谣歌曲。这一诗与歌的相遇,一直延续到10月24日晚鼓浪屿诗歌节的闭幕式,北岛、郑愁予、颜艾琳、余秀华等诗人们朗诵诗歌,钟立风、蒋山等民谣歌手则唱出了诗人的诗。(备注:文章来源于鼓浪屿管委会官方公众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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