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那天朋友问我知不知道结婚誓言是什么？发来一段视频。上面说：新人结婚的时候，不应该手搭着圣经说不论贫穷富贵健康疾病都誓死相伴，而是应该把手放在《进化心理学》和《自私基因》这两本书上宣誓——我将违背我的天性，忤逆我的本能，永远爱你。说实话，我被震撼了。这是一段毫无温情的誓言，是失去浪漫底色最诚挚的誓言，直面了人性里头最自私的一面，它毫无甜蜜，它大开手脚地躺在我们的爱和承诺对面，明明白白地告诉你它的后果——“稍有不慎，便出乱子”。02人为什么会背弃誓言？不久前，文章和马伊琍离婚的消息挂了几天热搜，各大公众号争相出文，当年文章《蜗居》一剧火遍大江南北，以中国好丈夫的形象赢得大众好感，粉丝无数，资源优越，说话的语气全是底气。然而却在妻子怀孕期间出轨姚笛，一夜之间形象轰然崩塌，人人喊打，再无风光。最后是马伊琍的“且行且珍惜”平了这场闹剧，最终两人归于婚姻，这些年影视上几乎没有文章的影子了，五年来我也只看过他客串邓超林允主演的《美人鱼》，和马伊琍一起拍了部电视剧，别无其他。这五年来，他的新闻寥寥可数，专注于孩子，重新向马伊琍求婚，一切平静如从未发生过出轨之事般，却又反其道而行之，在最平静的时候公布离婚消息，终究，“且行且珍惜”最后还是变成了“一别两宽，各生欢喜”。这场婚变好像没有迎来狂欢，当年对马伊琍的选择恨铁不成钢的人几乎没什么影子了，五年过去，好像大家都对婚姻有了另一层的解读。
03人为什么会爱上第二个人？为什么当初说好一生一世最终会变成“一别两宽”？我慢慢想出了些东西。关于“喜欢上别人”这点，其实我是可以理解的，我很早前就能够理解一个人对不同的人的喜欢，它和爱不同，前者是多样的，后者是唯一的。同时喜欢很多人并不是一件错事，人类很贪婪，欣赏的人和东西都很容易上心。但我并不认为文章不爱马伊琍，我也不认为他守护一生的承诺带着虚情假意，尽管他最后违背了自己的道德底线，可我仍相信他承诺的时候是绝对真诚的。爱马伊琍是真的，爱上别人也是真的。他用心了，但他不守信。此为这件事关于我逻辑的第一点，我信文章的誓言，我信他爱马伊琍。逻辑上的第二点——行为很重要。这里是我提出质疑的地方——不爱可以分开，不合也可以分开，我以及也许很多人都不明白的地方是，在向第二方表达爱意时，为什么不先和第一方解除关系？非得背上“出轨”的骂名？这关乎道德，关乎责任。我能想到的是，这么做的人，要么舍不得家里的妻子的同时又舍不得外边的情人，要么怕说出口了失去这种偷情的刺激回归无趣的日子。抑制不住贪心的人怎会甘于平静？理由有千万种，最终都回归我今天要解读的主题：人类的贪婪和自私。04很奇妙，朋友发给我的这个视频里的那段话让我感到非常奇妙，让我把这两件事联系在一起，从婚姻的表面问题联想到人性的本质，我觉得这是对我来说一个非常宝贵的思考和发现。何其幸运在20岁发现这个真相，顺着这事儿厘清了人性的“暗”与人类的“行”。我不知道别人有没有说过这个东西，或者提到了，却没有深层解读过，我以前从未想到过，为什么人会出轨？为什么会有背叛？我觉得我找到了答案。一切冠冕堂皇的理由，最终不过都是人类的本质问题，这些都是与生俱来的。我当然不觉得这是正常的事，如果是我，我想我不会原谅这种行为，尽管找到了答案，我也觉得自己无法接受这种行为发生。一切思考回到那个震撼我的回答，人类的自私和贪婪无法阻碍我们流露真情，但我们的真情也无法永远克制我们难看的一面，我认为人都有混蛋的时候，在感情上，在道德上，在关系上。但我们可以一生都和它争斗，我喜欢朋友的回答：我觉得人多少有时候是有存在那么一些恶意，尤其觉得命运不公的时候，而我们要做的就是抑制我们的恶意，忤逆我们的不甘，好好生活。再次引用文章这个例子，文章在拥有妻子马伊琍的同时爱上姚笛是恶意的一面，但就人性本质来说，这一面太正常了，然而，不克制自身行为踏出了婚外情那一步，就是一次战斗失败，终究要为释放恶意的那刻舒爽付出代价。我好像再也不觉得惯用的那段结婚誓言很浪漫了，反而像糊弄人的孩子之言，一辈子的话不要轻易出口，谁知道什么时候我们就被恶意打败了呢？人都需要违背天性，忤逆本能，即违背贪婪的天性，忤逆自私的本能。以此为戒。我太喜欢视频里的话了。我们都无法阻止恶意的产生，却可以阻止它牵制我们的行为。我的恶意是什么呢？大概是每一个看似不该出现的隐藏在我心里的小小邪恶。你的恶意又是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