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天一来,白杨树那层冬天的黑纱就淡了,暖风吹了吹白杨树,它们就醒了。风再来几阵,嫩芽探头而出,不几天叶片就成型了,像破茧的蛹,化成了蝶。用不了几个暖,白杨树就能摇出声响。
小时候,夏天坐在村边的坑边乘凉,那“哗啦”的声响作为伴奏,和着村里人的闲谈。无风时,白杨树的叶就蔫了,这时在白杨树下仰望,看见如箭的光投下。树身上那些凸起的苍斑,似乎把生命的苦印了出来。
秋天,风来一阵急脾气,白杨树的叶就跌落枝头。秋很快把黄给了它们,睡梦里就能听到叶们摔地的声响。
冬天的白杨树,冷冷清清,只有那归巢的喜鹊,偶尔叫上几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