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据众多史料记载和推算,洛阳二里头遗址就是夏朝都城斟鄩的位置。
二里头遗址出土了大量遗物,出土器物主要有青铜器等兵器。
推算充斥着战争。
从禹征三苗到启与有扈氏大战于甘,从太康失国到少康中兴的夷夏纷争,从夏笨伐岷山到商汤十一征而无敌于天下,征伐与被征伐贯穿了夏王朝的始终。
战争是巩固王权、抵御外敌的重要手段。
战争起而军礼兴,军礼是彰显武功的主要形式。
二里头遗址出土的青铜兵器有戈、钱、斧等,既可用于实战,也可用作仪仗。
其中,出土于贵族墓葬的高规格青铜兵器更是类型丰富、设计精巧、制作精美、工艺精良,具有极高的科学、历史和艺术价值。这些器物绝大多数是在遗址内生产加工的。
二里头遗址出土青铜兵器,是王权在二里头时代出现的重要标志。
其中包括用于近战的青铜兵器有戈、毓、斧等,多为墓葬的随葬品。
在其柄端多有大小不一的孔,应是用于缚绳装柄。从较钝的刃部特征可见,应非实用性兵器,而是用来表现威仪的礼仪用器。这是迄今所知中国最早的青铜礼兵器。这些礼兵器在随后的商代早期二里岗文化时期继续使用,确定了中国古代兵器的基本格局和特色。
二里头遗址出土的长条状铜斧,一般认为是从北方草原地区传入的器类,反映了中原与草原地带的互动关系。
戈是夏商周三代最主要的兵器器类,是近战的必备之物,兼有啄击和勾杀的功能。二里头遗址出土有直内和曲内两种铜戈,已经具备了三代铜戈的基本形制。
二里头出土的青铜镞
镞是射远之器,二里头遗址出土有铜、石、骨、蚌等多种质地的镞。
镞的形制上承河南龙山文化的传统,分为无脊的扁平三角形毓和有脊的棒状镞两种,少数扁平三角形镞用于狩猎。
而多数细长而分量稍重的镞则是实战用器。
特别是1984VIM5墓主人的胸骨上发现一枚铜箭头,两翼圆链,其深深入骨。证明了它用于实战的功能。
二里头文化晚期实战性强并制作规范的青铜镞大量出现,意味着当时珍稀的铜料来源有了初步的保障,青铜器生产规模日益扩展。战争在国家文明进程中日益重要。
铜牌饰
三星堆遗址出土铜牌饰和二里头遗址出土铜牌饰有异曲同工之妙。
在三星堆遗址考古发掘中,曾出土有几件青铜牌饰,其中的一件镶嵌绿松石兽面纹铜牌饰与二里头遗址出土的镶嵌绿松石兽面纹铜牌饰极为相似。由于二里头文化要早于三星堆青铜文化繁荣阶段,因此专家认为三星堆文化铜牌饰是以二里头文化同类型器物作为原型仿制而成。
二里头和三星堆出土铜牌饰,在当时社会和人们的观念中都具有十分特殊的地位,它们并非生产和生活方面的实用器,而是一种精致珍贵的、神圣的礼仪或宗教专用物品。它运用了代表当时最高工艺水平的青铜器铸造和绿松石镶嵌技术,以威严神秘的兽面纹作为主题图案,被系挂在主人胸前衣襟的显要位置,用以表达某种特殊的信仰和崇拜观念。
三星堆遗址铜牌饰的发现,说明从夏代开始,中原地区和成都平原地区就有着比较多的文化交流,这种交流改变了成都平原地区自新石器时代以来文化发展的模式和内涵,开启了成都平原地区因受中原文化发展影响而变迁的新阶段。
嵌绿松石兽面铜牌饰
1984年出土于二里头遗址
长16.5、宽8~12厘米
这是极具二里头文化特色的重器。器身以青铜铸出主体框架,呈四角钝圆,略呈亚腰形,两侧各有对称环纽,其上以数百片绿松石拼合镶嵌出兽面纹,其加工精巧丝丝入扣,虽历经三、四千年无一松动脱落。
二里头遗址出土三面铜牌饰。出土时安放在墓主人胸部,从两侧有对称的穿孔钮可见,穿缀系于主人胸前,应作为沟通天、地、神、人等的重要载体。
二里头遗址游玩小贴士
【二里头遗址博物馆】
详细地址:河南省偃师二里头村
交通攻略:
无公共交通可达,可以打车或自驾车到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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